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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面临掉马危机

“卧槽？他怎么知道，不会吧不会吧，我这就掉马了？”

闻言，季寻川根本顾不得现在的姿势如何怪异，只是听着这话内心慌得一批，脑子里面顿时把自己做过的所有可能掉马的事情回忆了一遍，的确发现了自己做了很多偏向个人风格化的事情。

而且他能感受得到很多人明显对他的怀疑，但是却因为这副身子确实是宋瑾穆的而打消了对他的怀疑，而且他宋瑾穆上仙的身份还有那货真价实的忘川剑也让人不敢多加质疑。

面对沈肆的质疑，季寻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沈肆，心里面更是叫了几遍的996，但是996却也只是语气十分凝重地道：

【现在宿主只能选择是继续隐瞒还是自爆身份了】

一出口就是废话文学，导致季寻川都有些不想和他交流了：

“大哥，我当然知道现在只有这两个选择，你倒是告诉我选哪个啊？”

他难道不知道现在只有这两个选项吗，还需要再重复一遍浪费时间吗？

【宿主你先坚持住，我去问问主神】

996心里也没有底，没人告诉它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所以它也不能给出准确的答案。

“我坚持尼玛，你......”

季寻川话还没说完就被踢出了系统空间，看着眼前那张稚嫩而严肃的小脸，一双桃花眸更是如同审视一般看着季寻川，眨都不眨一下。

“为什么，这么问？”

季寻川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让人听不出来一丝的破绽，视线也很是大胆地与沈肆的视线对上了。

“师尊只需告诉弟子，师尊是不是宋瑾穆。”

沈肆不死心地看着季寻川的眸子，一字一句地再问了一遍，但凡他的师尊这时候否认，他都不至于如此的恨他，他都会在心底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自己恨的人是宋瑾穆，而不是他的师尊。

以至于握着季寻川双手手腕的小手都有些抖，他害怕听到否定的回答，更害怕听到肯定的回答。

他也说不清现在的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状态，但是他现在，他此时此刻，只想知道吗，这个答案。

如果他的师尊是宋瑾穆，那是如何做到能在屠了整个沈府之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方才却要救秦风？

他不明白，他看不懂。

“我......”

季寻川还想多拖延几秒，心里不停地叫着996，可996就是没有回应，独留季寻川一个人面对现在尴尬的处境，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现在到底该不该掉马，该不该跟沈肆坦白？如果自爆了身份他会怎么样？这一切的问题在掉马之前，都是他想要问的。

可是为何他会如此纠结，沈肆只是他任务之中的一段数据啊，他为什么要对一个虚拟对象有什么愧疚之感，他不是宋瑾穆啊，他与沈肆，也只不过会任务啊，他在怕什么？

季寻川明明自己的心里UI这些事请都很明白，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内心之中那涌上来的愧疚和慌乱的感觉。

“我是宋瑾穆。”

季寻川看着那双桃花眸之中很明显多了几分伤感之色，在这昏暗的烛光之下，显得有些沉闷。

不论如何，他都不想提前被这场游戏踢出局，而这一次不仅仅是为了钱，也似乎因为眼前的这个小孩子，因为他想要再跟他待的久一点，再久一点。

抬手想要去揉沈肆的发丝，可沈肆却在这时候放开了压制着他的手的手，躺到了一旁，一方才背对着季寻川的姿势睡着觉。

季寻川伸出的手停止在半空之中，食指与凉风擦过，划出一片孤寂。

他不知道沈肆在别扭什么，也不知道为和沈肆会这样问他，光线的原因他跟本看不到沈肆是怎么样的一个表情，所以他不知道这孩子究竟怎么了。

叹了口气，季寻川寻思着可能是方才受到什么刺激了，想着应该睡一觉就好了吧。

这样想着，季寻川也没有再打扰沈肆，只是同样地背过了身子，闭上了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方才沈肆看着他那双眸子，通过那双眸子，他看到了沈肆眸子之中听到这个答案之后有些丧气模样，但却也还有一些庆幸的神情在眼神之中。

所以到底沈肆想听到他说是还是不是呢？

他突然发现他似乎也并不是很了解自己的这个小徒弟。

一个不平静过后的夜晚，似乎一切都变得有些不平静了。

季寻川更是一页都因为这件事心烦意乱的都没有睡着。

翻了几个身之后，季寻川还是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气氛，但身旁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还是让他止住了声音大的动作，最后干脆就下了床，轻声走到了窗边。

清新的空气透过窗户拂过脸庞，季寻川才感觉舒服多了，看着底下的夜色，叹了口气。

【宿主，你做什么了？】

996的声音惊现脑海之中，把季寻川吓了一激灵，在这安静的空间之中有些出戏。

“什么什么怎么了，你刚刚跑哪里去了？”

季寻川正愁刚刚被小徒弟凶了没地方发泄怒气呢，刚好996就撞上来了，季寻川进入系统就把996给吼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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