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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茵摸了摸他的后颈,下了楼。
空气中薄荷的冰凉和檀香的尾调相融,岑遥觉得自己要融化了,他的鼻端全是清冽的雪水消融的味道,那味道熏得他发软,他甚至觉得自己坏掉了。
海因掐着他的下巴,指腹抹过岑遥泛红的眼尾,要吻不吻地逡巡在他的耳边,低着声音说:“你生殖腔发育成熟了吗?”
岑遥剧烈反抗了起来,海因手捂住了他的后颈,温柔又强势地镇压了Omega的反抗,海因哄着他说:“别怕,不会让你疼。”
窗外的雨小了,淅淅沥沥地落在薄荷上,脆弱的薄荷叶抬不起头,蜷缩了起来,雨开始变得很温柔,水滴清润了薄荷的每一处,让薄荷透出更清澈的绿意。叶子像是禁不住雨滴的重量似的,叶尖颤颤巍巍地抖着,水滴顺着枝干缓慢滑落,留下了一条蜿蜒的水痕。
岑遥关闭了个人终端,屋里一片漆黑,只有两人的喘气声,岑遥脸埋进海茵的衬衫里,掩盖了气音。薄荷味太浓,海因握住了Omega的手。
那双手骨节分明,纤长白皙,指甲剪的很短,透着粉意,猛地用力抓住黑色的床单时,黑与白的鲜明对比,有一股带着欲望的力量美。
岑遥脸上全是水意,他眼角发红,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雨下大了,攻势迅猛,娇嫩的薄荷叶根本受不住,摇着叶子像是要躲似的,雨水毫不留情的击打它,雨珠断了线的顺着薄荷叶往下掉,一滴又一滴。
岑遥的发热期过了五天。
这五天他过得天昏地暗,整个人被海茵的味道包围,后颈的腺体被咬得发酸,海茵将他完全标记,彻底成结。
标记时岑遥那点微薄的反抗都还没升起来,就在Alpha呼吸的温度中褪去。他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到最后他抱着Alpha的脖颈祈求,Alpha也只是温柔地亲吻他的腺体,动作却和吻大相庭径。岑遥落进了无边梦境,他无数次在海茵的怀抱中醒来,又在海茵的怀抱中睡去。
【作者有话说】:
因为开不了没感情的车,所以等中期他俩心意相通以后我再搞(。)
“少将给顿饭吃吧。”
第六天岑遥的发热期终于结束。
空气里两人的信息素缠缠绵绵,落地窗挂了厚重的窗帘,阳光投过那一点缝隙流了进来,岑遥躺在床上醒来,身上清清爽爽,被子干燥而温暖,有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他张嘴呼叫亚当,嗓子哑得不像话,水波波动一般的声音,亚当响起:“先生,日安。”
岑遥起身坐起,被子滑落,露出了一片斑驳的掐痕,青一块红一块,看着惨不忍睹。
岑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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