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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徒然变矮,海因单手无声地将士兵拖到了矿洞,他搜刮了士兵的枪,款式很老,身上松垮的帝国军服早已是前一代。海因用沙土掩盖了血,抽出了砍刀,站起来缓了几秒,走向了基地主控制室。
监控的摄像头太老,海因躲避得十分容易,十分钟后他到达主控室,只有两个人,一人在睡觉,一人在终端上玩游戏。
五分钟后,海因面无表情地摸干净脸上溅到的血沫,跨过底下横躺的尸体,走向了控制台。
他刷了士兵的身份ID卡,进入信息页面,花了七分钟破译密码,解除了整个基地的信号屏蔽网,输入了那个熟读于心的密钥,点击发送。
屏幕上转了一分钟,显示发送成功,海因不慌不忙地拿了被杀死的士兵的终端,将两个士兵的尸体处理干净,走出主控制室,踏上了圆形玻璃窗台,单手一撑,连续跳下了三米高的基地。
海因回到矿洞时伤口再次裂开,胸腹前绷带被血湿,随着走动往下滴,他左腿骨折处针扎似的疼,高烧使得他整个人红得都不太正常。阿普焦急地在洞口等待,看见Alpha时悚然一惊,男人此刻的状态像是从血里捞出来的。
海因无视他走到石床旁坐下,那个下半身瘫痪的Beta惊恐地往床下爬,海因拿出医药箱给自己处理裂开的伤口,重新更换了绷带。
阿普畏惧不敢靠近,小声说:“基地的士兵会不会找到这里来?”
“以那群废物的能力,找到也是一天后了。”海因不想多话:“最迟不过一天,会有人来接应。”
海因失血过多,整个人发昏心悸,他最后吃了消炎剂和止疼片,手里拿着画着笑脸的包装,靠着石床闭目养神。
矿洞霎时间安静得只有呼吸声,远处采矿机的嗡鸣听着像是隔了层雾,海因克制的思念在此刻如同春潮一般泛滥,强烈得几乎让他承受不住,他想起了岑遥在维修见到悬光时的眼泪,内心徒然一痛。
岑遥还怀着孕,他还这么小。海因压下鼻尖的酸涩,岑遥明明那么依赖他,会又软又娇地像他撒娇索求亲吻和拥抱,自己走之前,还大言不惭地说等自己回来。
还有密钥,自己留给了他密钥,能给他最大程度的保障和安全,但岑遥能承受得住北区军部的压力吗?没有信息素的安抚,他和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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