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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还想说话,却见他的长官食指竖在唇边轻轻“嘘”了声,下一秒,他长官肃厉冷漠的表情徒然软了下来,他转身走上了楼梯,牵着刚刚睡醒的岑遥走了下来。
安德烈知道再聊下去没有任何用,他的长官也绝不允许自己拿这些事去烦岑遥,只好行了个普通礼节后自行离开。
“安德烈上校因为什么事?”岑遥喝了口海因温的热牛奶,打了个哈欠,“是关于受衔仪式吗?”
“对,他希望我当天发表一下演讲。”海因将岑遥抱在自己腿上,撩起了他宽松的睡衣,熟练地帮Omega擦润肤乳。
孕后期Omega会因为皮肤拉伸而发痒干燥,海因手法轻柔娴熟,岑遥在他颈窝蹭了蹭,笑说:“嫌演讲稿太煽情虚伪了吗?”
“差不多吧。”海因明显不想多聊这个话题,偏头吻他的额际,低声说:“还要揉吗?”
“不揉。”岑遥顺从他转移话题,双手揽上了他的脖颈,说:“亲亲我吧。”
二月初,联邦冬日持续而漫长地降着大雪,海因·若曼的受衔仪式于军部的宫殿广场举行。
宫殿广场位于南北军部正中央,不辉煌也不威武,在冬日里甚至会因为灰扑扑的颜色而呈现出一种哀凄,菱形广场上唯一的建筑物是耸入云天的纪念柱,柱身缠绕精致繁复的玫瑰星云,是为了铭记一百五十年前联邦在玫瑰领域因自卫战争失去的第七军团,那是联邦自卫战争打响的第一枪。而一百五十年后的今年,无数后辈秉承先辈遗志,踏着他们用鲜血开拓的道路,最终赢得了这场历时一百五十年的自卫战争。
悠远的怒号声响彻广场,大雪纷纷扬扬,脚腕处深的积雪被士兵的军靴踏平,这片灰扑的广场瞬间呈现出了肃杀之气,通天的纪念柱下放着红玫瑰,风雪掩盖了玫瑰的大半颜色,却始终无法压弯玫瑰的枝叶,飞行器直飞上了天际,广场上在大雪中站立的军队从天空望下去黑压压一片,直播通道开启,无数看热闹的网友进来时无端地被这片肃穆庄严的震慑了心魂。
风吹起了海因猩红的披风,他一身笔挺军礼服站在军队最前方,肩章与勋表带处干干净净,雪已经在他身上积了厚厚一层,军帽檐在Alpha深邃的眉眼下落了阴影,无人能看清他的表情。
仪仗队在大雪中和众将士的保护下牵着国旗走来,一切无声却有序,每个军人沉默而庄重,静穆的目光看着联邦鲜明的旗帜被朔风吹起,“唰”地一下扬向了暗沉墨蓝的天空。
国歌响起,众将士行军礼,那种整齐的动作极具压迫感与威严,一时之间,整个直播间竟无人说话。
旗帜高高飘扬,伯顿元帅走上了台阶,他站在纪念柱下,礼仪台上的佩剑与肩章闪着金色的暗光,海因在众人的注视下踏上了一层层台阶,站在了伯顿元帅面前行了个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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