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个别胆大的哭诉着向秦属玉求助,让他看看自己体内是不是也有这要命的毒蝎,秦属玉耳根子软,答应下来,一一去探他们的经脉,但毫无所获,反倒弄得自己疲倦不已。
一旁的薛师叔脸色更难看,他大早就到了荆府,黑眼圈极深,似乎没睡好。本是下山来清除毒患,结果死的人越来越多,蝎子也没找着,换成谁心情都不会好。
他心情不好就要发作,让人放下辇车,“这车轱辘声吵得人头疼,死这么多人,昨晚就没有人发现什么反常吗?”
一个人被活活烧死,肉体所经历的痛苦可想而知,却不声不响。要么是他意志坚定过人,要么是根本来不及呼救就死了。
薛师叔的目光从荆家几十口人身上扫过,但没人吱声。
没人知道很正常,人在睡眠期间意识是与外界隔绝的,而我这个唯一没睡的都没察觉。
他目光扫过荆年时,有些僵硬地停住了,“你,是不是叫荆年?”
荆年抬头,略有惊诧,但没太大反应,只是答道,“是,小的命贱,自小无亲无故也无名,后有幸到了荆家,老爷便给我取名为年。”
“你……你……”薛师叔凤眼圆睁,剧烈咳嗽起来,秦属玉连忙给他顺气,“师叔您身体不适吗?都怪我,知道您旧疾未愈,不该请您过来。”
“仙长认识我吗?”荆年的眼睛里有了几分深意。
薛师叔对秦属玉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但表情还是不太自然地飘向荆年,他欲盖弥彰道:“我怎么会认识一个小小家仆?”
“仙长说的是。”荆年淡淡道。
“那——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声响?或者是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荆年看向我。
我瞪了回去,找茬是吧?
薛师叔却依然追问:“当真没有?”
荆夫人许是怕他发作,过来赔笑,“仙长,他一个下人能知道什么?”转头看向荆年时又翻脸如翻书,“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车推出去找个地方埋了,真晦气。”
我看过去,尸体都只用草席随意地裹住,这就是荆年说的命贱吗?
薛师叔白了荆夫人一眼,“我看你这老东西才晦气,还没搞清楚就急着收尸,怎么不找个坑把自己埋了呢?”
他模样仙风道骨,说出的话却十分刻薄,荆夫人脸上一阵红白交错。
“仙长,叔母,你们都先消消气。”荆小姐一身素缟,从屋内走了出来,“毕竟死者为大,就这么草草掩埋掉属实不忍,不如在府上办场简单的丧事,诵经祈福,算是慰藉亡者了,然后再听道长的处置。”
她轻轻叹了口气,面容悲悯,“要是可以,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吧。”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