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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度过漫长而有轻盈的光阴,连手与手之间的距离都从未贴近,他却越来越觉得更加近距离地了解了她,一点点向她走近。
越来越近,越走越前。
直到她急性阑尾炎发作的那个晚上,司机不在家,保姆睡得死沉,敲门都没人应,他背着她冲出家门,沿着别墅区的主路拔足狂奔,滴落的汗珠和剧烈的心跳混合在一起,他在急促的喘息当中,心里的焦急几乎要撑破他的心脏。
那一刻他向所有曾经从未信过的鬼神祈求,希望病的是他。
孟知薇趴在他的背上,冷汗打湿了他的衣襟。她连喘气都疼得厉害,声音里带着哭腔,强装镇定地和他说话。到最后话再说不下去,趴伏在他的背上疼得默默掉眼泪,手臂搂住他的脖子,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
好像连他的心也一并被碰碎了,等到终于打到车赶往医院,眼都不敢和地守在手术室外几个小时,终于等到她平安无事的消息后连站都站不住,无力而又如释重负地跌坐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时,他一个人在手术室外面坐了很久,一边是放心,一边是深入骨髓的冰冷与绝望。
你怎么敢。他在心里问自己。贺深,你怎么敢喜欢她。
不是朋友抑或兄弟之前惺惺相惜的好感。
是把整颗心交给对方,任由对方处置的那种喜欢。
你怎么敢?他再一次问自己,苛刻到冷酷地问,贺深,你怎么配把心捧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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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深觉得很难说清,自己在明了心意之后的那段时间里,和孟知薇的相处究竟是幸福还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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