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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他帮陈娇进府,现在又和陈娇反目,难道真如娘所说一般,遇心的目的是扰乱爹的名声,以此来影响爹的仕途吗?
夜空中明亮的月光穿过云层,在院中洒下一片光亮。江望月呆呆地坐在房内,看着院中树木花草的暗影,心中渐生不安。
也不知道林四爷那边查的怎么样了,遇心是否真的是荆州刺史宋冶的亲近之人。
这么一想,时间在不知觉中,一点一滴地过去。
直至天色将亮,远处鸡鸣声响起,她才觉得自己一直浑噩迷糊的脑袋,逐渐清醒起来。
玉寒从外面推门而入,看她僵硬地坐在窗下,惊讶地快步靠近她,“小姐,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四爷约她
江望月这才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风吹了一夜,哪怕隔着衣服,也能觉得胳膊和肩膀处隐隐的传来一阵凉意。
她摇摇头,接过玉寒递过来的衣服披上,“我没事,夜里睡不着在这吹会风。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玉寒道,“还说呢,二小姐一大早就叮里咣当的起来了,还说抄了一夜的书,眼睛都熬红了,现在趁着大人和夫人都在,捧着书去表功了。要我说啊,这纯粹是苦肉计,也不知道是谁给她出的这个主意。”
江望月冷笑一声,还能是谁,除了遇心再无二人了。
其实这祠堂都跪过了,抄《女德》也不过是个幌子,如果江梦月窝在房间里花两三天抄完,谁也拿她没办法,也挑不出什么刺来。
偏遇心给她提了这个建议,也不知道是在帮她,还是在惩她。
她还竟然都信了。
看江望月没有反应,玉寒接着说,“小姐,你说大人和夫人能‘原谅’二小姐吗?”
“不知道,应该能吧。”江望月随口答道。她扶着桌沿站起身,“去盛点水吧,我洗漱一下去见爹娘。”
玉寒应声,转身向外走去。
等她离开之后,房外有个小丫环鬼头鬼脑的跑了进来,往江望月的手心里塞了个纸条,低声说,“四爷让我送来的。”
说完之后,也不等江望月回话,又直接跑了出去。
江望月怀疑地打开了纸条,只见里面写了一句话:事情有变化,出府详谈,时间地点均可。
她没见过林四爷的字迹,也不知道这纸条是否是他写的。不过既然送到她手里了。江望月决定前去赴约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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