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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场变故里,他一夜之间失去理想,失去年轻的资格。
回过神后,勖嘉礼温和地笑了笑:“我从十七岁开始,就不再年轻了。”
钟之夏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严肃地批评他:“瞎说。您才多大。您年轻着呢。不要总说自己老了。您得暗示自己年轻,这样你的心才不会变得苍老。”
勖嘉礼笑了起来,语气带着褒奖和鼓励:“你这样才像个年轻的小女孩。”
“暴露话痨属性,让您见笑了,”但钟之夏却觉得自己说得太过文绉绉,矫情又磨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解释到,“我其实挺爱说话的。”
他看她一眼,觉得这样叽叽喳喳、吵吵闹闹就像春天的小山雀,“不见笑,我觉得这样很好。就算没有遇上晴朗的天气,也可以做晴朗的人。”
钟之夏试探地抱住他,依偎着他:“那先生,您也可以做个晴朗的人啊。我总觉得您心里装着一整个冬天。”
勖嘉礼低头亲吻她,但却没回答这个提议。
……
回到酒店,换上叫人送来的家居服,钟之夏拉着勖嘉礼盘腿席地而坐,非要跟他“哥俩好,三星照,四喜财,五魁首,六六顺,七连巧,八匹马,九连环,全来到”。
这真的是勖嘉礼从未接触过的东西,他听了非常不满:“我们为什么是哥俩好?哪有哥俩这样好的?”
“……”
钟之夏脸红了一下,“勖先生,我怀疑你开法拉利,而且我有充分的人证物证。”
人证是她自己。物证,在床头柜里,早上拆开用了一个。
勖嘉礼听不懂她的网络黑话,还认真地说:“我确实有辆法拉利,你有驾照给你开。”
“不了,不了,”钟之夏偷笑着摆手婉拒,“我年纪还小,我哪里好意思对您开车呢。”
勖嘉礼发现自己听得似懂非懂,疑惑而关切地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虽然一开始,每次猜拳勖嘉礼都输。但后来么,输的人换成了钟之夏。酒过三巡后,钟之夏不但说话越来越稀奇古怪,动作也豪放了起来。
她连滚带爬,爬到勖嘉礼身边,抓住他手臂左右摇晃:“没有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喝醉哦~我很清醒的~要不我给您讲个故事证明一下——”
勖嘉礼被晃得头晕,无奈地点头:“好。你讲,我听。”
钟之夏爬到了他怀里,仰头冒着星星眼看他:“那,勖先生,我真的讲咯?”
勖嘉礼拢住她,胳膊撑在床沿上支着头,懒散地点了点她的唇,“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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