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勖嘉礼试图和她沟通:“可你每天雷打不动拉琴五小时,不吃不喝,也不理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难熬。”
钟之夏神色一松,歉疚地说:“您被我吵到了?对……”
勖嘉礼上前从背后抚摸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说:“不是。你闭着眼睛投入的表情,总让我想昨晚。”
她觉得难为情,“您不要这样欺负我。”
勖嘉礼纠正她:“不是欺负。是真心话。”
“那您是在耍流氓。”
和他朝夕相处之后,她才发觉自己被之前被他的表象迷惑了,实际上他一点也不清心寡欲,反而特别热衷于那种事,不拉琴的时候,如逢下雨,大把时间都用来荒唐。
她要接着拉琴,勖嘉礼握住她的弓,就是不让,“别拉了。陪我出去走走。”
“回来后我可以接着练习么?”
“……”
看着她真挚的眼神,勖嘉礼被迫答应,“可以。但你得以我为重。”
“您可以给我伴奏么?”套房客厅有台斯坦威,关于让勖嘉礼当敢伴这件事,她已经觊觎好久。
他摇摇头:“有偿的。”
“你需要多少时薪?”她开始认真计算自己是否出得起钱。
他说:“我不缺钱。”
她脸一下子红了,平复呼吸后缓缓说,“那我自己给您开个价?”
“嗯?”勖嘉礼看着她,眼带笑意,示意她继续。
钟之夏也笑,露出真正属于少女的、略带狡黠的笑容,“那您就收个一美元友情价好不好?毕竟我现在好穷,那一屁股债都是您给帮忙还的。”
“你故意的对不对?我都说了不要钱,”勖嘉礼食指勾起她下巴,凑过去亲她。“我只要你。”
犹豫片刻,她终于问出了心里话:“先生,您不觉得累么?”
勖嘉礼抚摸她手指上的老茧:“我只觉得快乐,温暖。”
她隐晦地恳求:“可我好累。”
他不为所动,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坐下:“你又不需要动。”
钟之夏轻轻推了一下他,生气地反驳:“我、我明明有。”
他假装沉思,“是么?让我回忆下。唔,想起来了,你哭着求饶,还抓伤了我。”
“您别说了。我投降。”
“这可是你说的。今天不拉琴,出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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