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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醉酒
江沉砚又做噩梦了,就在与池榆结束下棋的当天晚上。
只是这一次噩梦内容跟以往的有所不同,他没有再梦见自己杀人,而是梦见自己在下棋。
梦里的他对下棋这件事格外心不在焉,对坐在棋盘对面与他下棋的人兴趣却很浓,落一个子就要抬头看对面的人一会儿。
醒来后他完全忘记了跟他下棋的人的面容。
梦里的他是开心的,醒来后却无端的觉得难受,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江沉砚想去回忆梦里人的面容,头就开始疼,越是努力去回忆,头就疼得越厉害。
早在录制《迷宫盲盒》的时候江沉砚就发现池榆身上的味道让他觉得舒服,从而有效的缓解他的头疼。可能是这段时间跟池榆见面次数多的缘故,他头疼的次数也少了,但是做过这个梦之后头疼又开始了,甚至比之前更甚。
他半夜三点被噩梦惊醒,又因为头疼一直到天亮都没能再睡着。
“我以前是不是很喜欢下五子棋?”
用早餐的时候江沉砚随口问了一句。
管家顿了一下,说道:“据我们调查得知,少爷小时候是很喜欢下棋的,嗯,您小时候经常陪您的养父下棋。”
管家说罢又去拿来了照片,从几本相册里,翻到一张,递过来给江沉砚看。
照片里的小江沉砚大概十岁左右,盘腿坐在一张小方桌前,桌上放着棋盘,他对面坐着一个面目慈祥的中年男人——他的养父。
等等!棋盘?
梦里的他,是用棋盘在下棋吗?
或者……是小楷纸?
头又开始疼了。
江沉砚发现他不能想这些事情,哪怕是回忆一个梦,一个细节,都会让他头疼欲裂。
相册从手里掉落又被江沉砚捡起来,他再次翻到这张照片,仔细看了一会儿,照片应该是他养母拍的,用的手机,以前的手机像素不是很高,故而相片也不是很清晰。
他丢失了高中以前的记忆,管家告诉他,他在被亲生父亲找到以前,一直跟这对夫妻生活在一起。江沉砚在很多个失眠的夜里,也曾经拿着他养父母的照片看,可是不管看多少遍,照片里面目慈祥的夫妻给他的感觉都是无比的陌生。
包括这张他与养父下棋的照片,给他的感觉同样是陌生的。
他以前应该跟人下过棋。
但不是他的养父。
应该是一个……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小男孩。
江沉砚想。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就是一种感觉。
*
又过了一阵子,池榆和江沉砚都收到《新世界》剧组的进组通知。
9月3号举行开机仪式,9月5号正式进组。
八月末暑假结束,褚文的“临时助理”工作也要结束了,他要回T市继续念书。
褚文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池榆喊来谭楷、小陶和周梵,当然还有不请自来的江沉砚,在家里做了一桌子菜,给褚文饯别。
池榆平时是不给褚文喝酒的,但是今天例外,念在褚文马上要回学校了,池榆让人抬来了一箱啤酒,开了两瓶红酒。
都是熟人,大家也不拘谨,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江沉砚这个原本不太熟的人,这段时间也凭本事在池榆面前刷脸熟,刷得跟池榆身边的人都熟起来了。
吃过饭,江沉砚拉着大家打牌。
在池榆输了一局被换下来后,褚文偷偷挪到池榆身旁,他看了江沉砚一眼,才对池榆道:“哥,我就要走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真心回答我。”
“什么问题?”褚文难得这么认真,池榆也严肃起来,他问。
褚文又看了江沉砚一眼,后者正出了一个炸弹,兴致高昂,没注意这边,褚文这才压低声音道:“哥,你和江老师……真的不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
“就那种关系。”
“那种是哪种?”池榆蹙了一下眉,直截了当道,“我和江沉砚是朋友,你到底想说什么?”
“只是朋友?”褚文似乎不信,他想了想,又不死心问,“就没有可能发展成为那种?”
池榆:“……哪种?”
褚文:“就那种!”
池榆:“……”
池榆盯着褚文看了一会儿,好像有些明白了,他严肃道:“想什么呢?江沉砚是直男。”
褚文又问:“那你呢?”
池榆道:“我也是直男。”
“……哦。”
褚文又偷偷的挪走了。
池榆偏过头,正好跟身侧的江沉砚目光对上,江沉砚也输了被换下来了,那边的斗地主是谭楷、小陶和周梵在大战。此刻战况焦灼,三人手里都只剩三四张牌了,轮到谭楷出牌,他老神定定的丢出一对三,可怕的是另外的两人都要不起。
江沉砚凑过来道:“聊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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