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她擦了擦鬓角的汗,定了定神,对马车外的孟仁说道:“出发吧。”
-
一路颠沛,姜如倾虽上一世也行过这一段漫漫长路,但心境却完全不一样,前世是想着能多晚到就多晚才好,现在却觉得能早到一个时辰也好的。
紧赶慢赶,也行了半个多月,在一个暮色四起的傍晚,才到晋阳。
刚下马车,办理好冯涔所说的通行铭牌,姜如倾这小身板似水土不服,有些吃不大消,染了风寒。
他们在城内的两义轩客栈住下,正对飞鹤居酒楼。
姜如倾看着对面的宾朋迎来送往,盯着门口的川流不息,心跳如雷,这飞鹤居是镇国公府的产业,裴文箫时常有宴请均会安排此处,今夜,他会不会前来?
她摸了摸怀中的蓝色锦囊,想着若见到他,定得把话问清楚,她直觉这之间定有什么隐情。
“主子,你刚染上风寒,可别再让风吹着了,上床歇会吧。”
刚打了热水的芳沁从屋外走了进来,看姜如倾临窗站着,心疼道。
天色也还不算晚,不远处的几缕朝霞闪着金光,贴在西下的天边,带着难割难舍的情意,
姜如倾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面色瞧上去很是憔悴,嘴唇发白,这般去见他总归不是太好,她也就听了芳沁的话,在床榻上躺了下来,想着眯一会儿。
但这一睡沉,就不知天昏地暗,待等姜如倾猛然睁开眼,发现外边的天已完全黑了,她赶紧下榻,走至窗前。
对面的飞鹤居已打了烊,只零星地点着几盏灯笼,燃着幽幽的光。
听到动静的芳沁赶紧起了身,揉了揉眼睛,拨了拨灯烛:“主子怎么起了?可是又做了噩梦了?”
又拿了件薄衫,缓步走过去给她披上。
姜如倾看着对楼的大红灯笼若有所思,尔后拉过芳沁的手:“沁儿,陪我去个地方。”
“主子,这大晚上,人生地不熟的,要去哪儿呀?”芳沁替她紧了紧衣衫,一顿,“主子不会是想去找姑爷吧?”
姜如倾未语,但她月眉星眼,眸底皆是笑意,已是默认。
“主子,你还发着汗呢,这一来一回病情加重了该如何是好,”芳沁苦口婆心道,“何况我们也不知道镇国公府在何处,万一姑爷不在家呢?有什么--------------/依一y?华/事明天说不得呀。”
姜如倾已经坐在铜镜前整理衣冠,两眼巴巴地望过来:“沁儿……”
她的杏眸含水,这一瞧谁能受得了。
芳沁马上缴械投降:“好好,主子,我们去。那要不要叫上孟仁?”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