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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好似无辜,敛眸,眨了眨眼睛看着她:“我哪逗你了?”
姜如倾插着腰:“你是叫费姨吗?还在这装隐疾?”
裴文箫将小猫放在案几上,微微弯腰,和她平视,笑道:“我可不叫费姨,我是非衣。”
非衣?上非下衣,就是裴。
姜如倾愣了愣,所以一路上阿皮一直在给她矫正,说得是非衣?!
我的天,那口音谁能听得出来,姜如倾心底凄惘,但凡他能把名字说清楚,她也就不淌这趟浑水了。
姜如倾气恼:“好,那不说这个非衣了,敢问裴大人,隐疾又是怎么回事?”
裴文箫见她一副气鼓鼓状,天真烂漫,很是可爱,忍不住戳了戳她白润细腻的脸蛋:“相思成疾。”
姜如倾被他突如其来的轻昵动作,颤了颤,往后退了几步,又听他在这胡诌放赖,气冲冲道:“裴文箫,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捉弄我觉得很有趣味是吗?看我像只蝼蚁般被玩弄于掌骨之中,很有成就感是吗?我以前是够傻,但现在不想奉陪了!听清楚了么?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拜托裴大人放我走!”
“告辞!”
话毕,她就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小亭,养着外室还想逗着她,什么男人啊?
却被从后追上的裴文箫紧紧扣住皓腕,他把她转了过来,见她已是泪眼婆娑,偏着脑袋不想看他。
裴文箫心疼地用指腹抹去,收起刚刚的慵懒闲散,认真道:“姜如倾,我不知道你对我哪来的那么多成见,但我想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玩弄过你,相反,我很珍惜。”
湖面波光粼粼,他的眼眸,浩瀚星辰。
姜如倾心微动了动,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吸了吸秀鼻,倚在雕栏边上,好整以暇问道:“话说得倒是好听,那郊边私宅里的外室是怎么回事?”
她倒要看看裴文箫如何解释,她本不想再问关于他的事,都是大人了,再问就是不懂规矩了,有些事心知肚明,烂在肚子里就好,给彼此都留点体面。
可他偏偏要撞上来,那她也就顾不得了,当着他的面赤.裸.裸地拆穿,看他如何狡辩。
私宅的外室?裴文箫蹙了蹙眉,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勾,欺近几许。
“干什么呀?”姜如倾看他越走越近,两人之间只余一寸,温热的吐息近在咫尺,她心里又气又急,“你不说话是不是不敢承认?你今天不放我走,我明日就把裴大人有私生儿之事公之于众,到时候全天下都得为大齐的五公主鸣不平!”
裴文箫两手撑着后面的白玉雕栏,将她圈在两臂之间,俊眉轻挑,气笑道:“小孩,你这胡思乱想的毛病才是隐疾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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