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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以绞刑。
白俊书说道:“我会保护小王爷到靖安侯府倒台时,直到……俊书自己入狱。”
语气平缓, 却是字字直刺人心。
姜如倾的后背陡然一僵,她实在难以想象,面前这般清冷的女子, 被剥除衣冠,拉断脖颈,身首异处的情景。
可她对于生死实在是太从容了, 她的心中太干净了,
让姜如倾想到了裴文箫, 他们身上都有铮铮铁骨的赤胆忠心, 这种大气坦荡的血脉应是死去的前镇国公传下来的,一切所为,均致良知。
可表姐又有何错?
为了靖安侯爷的一句话,就义无反顾地踏上齐国,背井离乡五年,得知真相后,毫不犹豫地站在冯涔一边,护他左右,不愿再踏进靖安侯府半步。
她在此刻真正明白了俊书护小王爷的决心。
姜如倾起身,握起白俊书的手,明明才年长了几岁,可她的手却不似同龄女子的细弱柔嫩,有着多年习武的薄茧,姜如倾心疼地抚了抚道:“表姐,事情也还没有那么悲观,我们先将白束拿下,他们没了顶替小王爷的人,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
裴文箫也在一旁点了点头,斡旋道:“有我和小王爷在,保你这条命,应该不是难事。”
冯涔拿起玉扇,往外走去:“别拉上我,她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命,就由她去。”
刚好撞见从屋外匆匆跑进的孟仁:“主子,马副将醒了。”
一行人匆匆赶了过去。
马副将见裴文箫来了,忙起身,却不免扯动伤口,一阵闷哼,胸前的纱布又被鲜血渗透。
裴文箫忙按下他:“躺下说吧,别折腾了。”
“是我对不住夫人,”马副将看了眼姜如倾双手缠缚的白布,声色哽咽,“让夫人受苦了。”
姜如倾上了前,笑道:“马副将,快别这么说,要不是有你在,我这条小命就不保了,是倾倾要多谢副将的救命之恩才是。”
裴文箫揉了揉眉心:“这事我也有责任,其实我早该想到的。我们派人去救侍役的母亲和妹妹之时,就已经打草惊蛇了,白束定会在途中杀了侍役灭口。”
马副将不解:“打草惊蛇?”
姜如倾捋了捋思绪:“靖之,你的意思是,暗卫去柴房营救之事被白束发现了,所以才会发生之后的京兆尹拦路?”
但他们不能直接杀侍役,毕竟侍役是有罪之身,所以刚好有个“她打白涟”的事由做借口,知马副将豪仗,定会死死护住她,混乱之中就杀了侍役,导致西渠缺口的人证彻底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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