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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和明明的老巢在吴家院子里一颗朝东南方向而生的树上。
她俩百年前还有肉身体时是一户富贵人家的奴哥,做粗活换口饭吃,貌美过人,遭到自家老爷迫淫,骊珠被夺,却反被老爷诬陷是想爬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
她们成了世人眼中的不洁之人,遭万人唾骂,被鬻入章台柳,想不开,朝东南走上二三里路,相约在郊外的一棵树上吊死。
死后无人收尸埋葬,尸体在风吹日晒之下变成了无皮无肉的白骨,第心中有怨有狠,断气前誓要报仇。
东南方位的阴气重,月月与明明死后灵魂出肉体,不肯投胎。
杀害老爷后,一团无名贪念抖上心来,她们贪恋人间万物,贪恋吸食精气后的快活,哪里还有入土地庙投胎的心思。
日转星移,数年以后,郊外垂垂繁华,荒地变成市曹,变成千万人的脚边路,月月与明明吊死的那一棵树,也变成了吴家院内供人乘凉观赏的老树。
月月与明明生前是朴素善良之人,遭遇不测,死后心渐坏渐贪,成了邪祟。
无肉体可寄的灵魂在阳间里七打八都会变坏变贪,是不得已,无阳气的灵魂飘荡在阳间,又无人祭奠,实为一团弱物,要想在阳间里生存,只能做坏事。
阳间人的精气对灵魂来说,鲜美可口,吸一口就能上瘾,不吸会魂飞魄散,吸了可调和阴阳,从邪祟修炼成鬼魂。
阿箩进到吴家的那刻,月月与明明下死眼盯着她,听到吴浪子喊她为神婆小李,恨得咬牙切齿,带水带浆的骂几句。
月月道:“且是她坏我们的好事,今日得让她吃些苦头。”
明明回:“不如做翻了她。”
“不能做翻。”月月摇头,“做翻于我们无益处。”
本想在吴家时就动手,奈何地府七爷突然现身,还几次感到谢必安的目光定在她们的老巢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
谢必安忽然出现忽然离开,没有来收自己,月月和明明胆子也大了起来,参前落后随着阿箩,张个眼慢,口内吸一大口气朝阿箩后脑勺吹。
阿箩已知有邪祟随在身后,愈走愈快,当阴风罩住后脑勺,阿箩做住步子,抱头蹲下,蹲下以后鸭子步往前挪。
看出阿箩无防邪祟之技,月月与明明得寸进尺了,愈跟愈近,最后她们交叠成一只邪祟,压着阿箩飘,声音尖细,发出清脆的格格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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