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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坐窝儿不想听阿箩在哪儿拍马屁,回:“快放!”
“七爷你忒不文雅了。”阿箩嫌弃地看向谢必安,谢必安缩减言语,说了句快放,但完整的语句应当是四个字——有屁快放。
“不说七爷要走了。”
谢必安抬起一只脚假装要离开,阿箩赶忙喊住他,一口气把想问的事情问了出来:“七爷,那日着火以后,为什么七爷都不来找阿箩了?为什么阿箩还忘记了七爷。”
不想阿箩会问这件事情,谢必安支支吾吾,眼神闪躲,最后拿出纸笔,放在阿箩面前应付过去:“写封信给柳树,就写你过得很好。”
一惑未解,一惑又来,阿箩满脸疑惑接过纸笔:“为何?”
谢必安回:“为何?因为你,七爷养了几千年的柳树,自残了。它屡托七爷寄声与你,问你想不想它,能不能去看看它。”
【魂魄散】恶魂邪祟(1)
“啊?柳树妹妹它怎么自残?”一棵树怎么自残?阿箩的脑瓜子想不通。“不长叶子了,如果长了叶子就一片片自己摘掉,有时候还把新长出来的枝条无情折断。现在又秃又枯,没点颜色,实在没眼看。”柳树自残这事儿是真事儿,自残了有十几年,看样子是一日不见到阿箩,就会一直自残下去。
“啊?柳树妹妹它怎么自残?”
一棵树怎么自残?阿箩的脑瓜子想不通。
“不长叶子了,如果长了叶子就一片片自己摘掉,有时候还把新长出来的枝条无情折断。现在又秃又枯,没点颜色,实在没眼看。”
柳树自残这事儿是真事儿,自残了有十几年,看样子是一日不见到阿箩,就会一直自残下去。
柳树不仅自残,还常常故意吓人,一有鬼差路过谢府,它就从梦中醒来,低声抽泣:“你们还我阿箩姐姐,还我阿箩姐姐,呜呜呜。”
哭得鬼差们个个心慌慌,再不敢路过谢府,现在连供养阁的鬼差也不敢上门送东西了,谢必安得亲自去供养阁取东西。
吓人也罢了,柳树还天天跑到城门哪里打扰鬼差们检查批票。
谢必安出府勾魂后,柳树大落落地移到城门那头等阿箩,见到过关的鬼魂,用树枝按住鬼魂的头或者肩膀,就问:“你好,请问你有没有见过我的阿箩姐姐。”
问话的时候十分礼貌,但若说没有,它当场就嚎啕大哭,若说有,就眼红红的问到底,不放那只鬼魂去下一关。
柳树的庚齿有一千有五,树干粗壮,随便一根枝条拿指头量摸,都有半折,行走在狭窄的阴街上,把鬼差们的路全遮了去。来到城门随处一蹲,也把唯一通往下一关的路口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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