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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羚和左粲粲交换了一个眼神。左粲粲正要说什么时，见一身运动装束的贝海泽推门进来，许度赶紧示意她们别再说了。

“海泽哥哥。这是我的高中同学，庄羚和左粲粲。”

贝海泽见她们亦有些面熟；互相问了好，又问许度可以走了吗。

“我们还有好多话没有聊完呢。”

“对啊，要不今天别去了，一起吃饭吧。”庄羚亦出声挽留，“好多话想和你说。”

贝海泽无所谓地笑笑：“随便你，放松一下也好。”

许度犹豫了一下，不想他以为自己是玩花样偷懒。

“下次聊，下次聊啊。”

见许度选择和贝海泽离开，庄羚也无话可说。她并没立场阻止许度和贝海泽接触，但她反复回味着许度说过的话和她所知的事实，又着实矛盾重重。

她往椅背上一靠，望向四周。那带着一对顽皮幼童的中年妇女恰巧也看了过来。庄羚不禁皱了皱眉头——许度的大嗓门啥时候能改改就好了。

“贝海泽和姜珠渊已经是过去式了吗？”庄羚出神地望着那妆容精致的中年妇女，后者一边接电话，一边带着孩子离开了咖啡室，“姜珠渊离开医院后他们就没联系了？”

左粲粲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如果是过去式，好像也没必要由我们讲给嘟嘟听吧。”

“要说伍处也是厉害，硬是把姜珠渊在肝胆外科的轮值调在了最后一站，就是不想给他们培养感情的时间吧。”

“好像没啥用。我看她走之前挺春风得意，和贝海泽出双入对呢。”

“有什么用呢。现在还不是一个天南，一个地北，隔了一条过海隧道呢。”庄羚道，“要怪就怪姜珠渊自己太轻佻，贝海泽没费什么劲儿就给追到了。”

“这倒是。贝海泽虽然长得帅，也不能说勾勾手指头就过去呀。”

庄羚了然地笑：“你看过姜珠渊的身份证照片吗？简直了，雌雄难辨啊。大凡她这样的女孩子，青春期长得不好看，现在会捯饬自己了，总还是有点小自卑的。但凡有个男孩子表露好感，可不是勾一勾手指就追到，再弹一弹手指就甩掉了么。”

她们和姜珠渊不是朋友，没义务去顾及姜珠渊的感受：“只要贝海泽不是一脚踏两船，伤害嘟嘟就好。”

“他总要考虑许昆仑的感受吧。”庄羚道，“许大国手的脾气你不知道吗，平时怎么开玩笑都可以，如果是他在意的事情——听说他当年为了从聂未手上抢这个徒弟，还是用了些手段的。”

“所以现在又耍手段招女婿？志在必得？”左粲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人生被这样操纵的话，会很烦躁吧。”

“许大国手是不会管先来后到这些的。”庄羚道，“不管过程怎么样，只要最后嘟嘟和贝海泽可以像她写的书中那样，‘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第二道热菜

山水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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