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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你做决定
顾墨深说没事,其他人也只好当他没事了,起好牌,温软是庄,先出牌,但她有些手忙脚乱,牌还没摆好,三个人齐刷刷地看她。
邹严寒给于时凡使了个眼色,让于时凡去教教她。
于时凡看了顾墨深一眼,顾墨深撑着额头看温软,问她手上有没有单独的风,先打出来,温软瞅了半天,还真瞅到一个东风,捞了就甩出来。
邹严寒说:“就这速度,打到吃饭也不一定能打完一局。”
温软有些尴尬,垂着头不吭声。
顾墨深说:“你慌什么,本来就是打发时间的,这不正好么。”
对顾墨深而言,今天的麻将绝对是他一生中最浪漫的一次了,手把手教温软,她倒希望她学的慢一些,他的乐趣也能多一些。
顾墨深一边打牌一边对温软讲解,有人碰了,有人杠了,不管是明杠还是暗杠,顾墨深都会一一讲给温软听。
温软听的一知半解的时候,顾墨深啪的一下,甩一个她碰的牌出来,又听的一知半解的时候,顾墨深又啪的一下,甩一个她要杠的牌出来。
等她碰完杠完,顾墨深问她:“明白了吗?”
温软脸上一片激动,连连地嗯了两声:“明白了!”
邹严寒撇嘴:“夫唱妇随啊。”
顾墨深说:“你别羡慕,你羡慕也羡慕不来。”
邹严寒噎住,狠狠地打出一个五条出来。
顾墨深不起牌,冲温软问:“胡了吗?”
温软合计了一下,还真的逮着邹严寒了,她大笑着把牌一摊,冲邹严寒说:“虽然不太会,但运气挺好。”
邹严寒瞅一眼她的牌,还真的胡他的五条,他瞪眼,又望向顾墨深,这混蛋,莫不是一直在计算着温软的牌?他哪是自己打,他分明是在帮温软打。知道温软碰什么,知道她杠什么,还能知道她赢什么!
若不是邹严寒打小认识顾墨深,知道他并没有火眼金睛,他一定认为他把温软的牌看了个清楚。
但其实,他只是通过温软打出来的牌,推算她手中的牌,进而推算她可能赢什么。
跟顾墨深打牌,还真的不能掉以轻心。他一方面计算着温软的牌,一方面还能照顾手上的牌,另一方面还能让自己不点炮给他和何乐。是他一时大意了。
邹严寒冷哼:“得意什么呀,要不是墨深帮你,你能赢么?也就赢这一局了,第二局看你还能赢。”
拿出钱包掏了一千块钱,摆在温软面前:“一会儿我还会赢回来。”
温软笑着将钱往自己钱包里一塞:“我跟墨深是一家人,他帮我也是应该的,他能帮我赢你一局,也能帮我赢你两局,这第一局我不太会,让他费了心,但第二局我自己都能赢你。”
邹严寒冲她嗤之以鼻:“你试试看,凭你能不能赢我。”
顾墨深挑眉,何乐说:“第一局温软赢了,第二局她不能玩了吧?”
确实是这样,顾墨深起身,把温软拉到自己的位置,让她代自己打。这回是真的手把手的教了。
有顾墨深这么厉害的老师,温软第二局又赢了,这回没逮邹严寒了,温软是自胡的。
邹严寒:“……”
何乐:“……”
两个人乖乖地掏了钱,温软赢了,又要下场,可顾墨深又让温软代打,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他们几个人在一起打牌,纯粹是娱乐,哪会真的在意输钱还是赢钱。
顾墨深越教越上瘾,看着温软胡一把又胡一把的兴奋尖叫,他比自己赢了还高兴。
原本邹严寒还嫌弃温软不会打,怕打到吃饭一局都打不完,现在都已经打了五局过去了。
他跟何乐已经输了两万多了。
何乐有于时凡指导,但温软有顾墨深指导,想赢还真的不容易,顾墨深极会打牌,绝不给别人逮着自己的机会,除非自胡,可每回何乐还没胡到自己的牌,温软率先赢了。
第六局打到一半,服务员开始传菜,几个人看了餐桌一眼,继续将第六局打完。
这一局是邹严寒胡了,温软要掏钱,被顾墨深按住手,抱在怀里,他坐在她的位置上,拥着她,笑着说:“最后一局不用给钱。”
温软哦了一声,乖乖地把手拿出来。
何乐和于时凡已经挪到餐桌那边了,邹严寒去了洗手间,这里只有顾墨深和温软两个人。
顾墨深低头吻她,温软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有人。”
顾墨深说:“帮你赢了这么久,给个吻还要磨磨唧唧。”
他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下去。
吻到心满意足,他松开她,低声说:“吃完饭再继续玩?”
温软说:“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不玩。”
顾墨深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虽然极享受这样教她的乐趣,但他更想跟她在床上享乐,便没勉强她继续玩。
但晚餐一散场,回到了家,他就给李以打了电话,让他抽空给他别墅里装一台麻将机过来。
有了麻将机,他可以邀请朋友们到家里来玩,好好教温软。
结束晚饭,邹严寒去了一趟医院,安可儿已经睡了,她的脸完全消了肿,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五指印,洁白清嫩,静寂的VIP病房里隔音效果很好,连走廊外面值班护士的脚步声都听不见。
当然,像这种VIP病房,外头也没护士随意走动。
邹严寒看着安可儿,到外头抽了一根烟,进屋脱了衣服,掀开安可儿身上的被子。
安可儿半夜被惊醒,吓的要尖叫,被邹严寒堵住嘴,又护住她惊吓之中横冲直撞的右手,哑声说:“别动,我一会儿就好。”
安可儿浑身一激灵,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不见了,她有些羞涩,更多的是羞耻,左手抓紧被角,小声说:“邹总,这里是医院。”
邹严寒正在兴头上,压根不想理她,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了一句:“医院怎么了?有谁规定在医院里不能做?”
安可儿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怕一出声会有不好的声音传出来。
邹严寒是觉得憋屈,他出了钱是享受她的身体的,如今搞的他成了慈善家,凭白的做好事,帮她摆平这,帮她摆平那,她倒好,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她难道不知道他是有要求的?
安可儿伤的只是右手,邹严寒很注意没碰到她的右手,反正又不用她的手。
彻底舒坦之后,邹严寒起身,抱着安可儿去洗澡。
安可儿整个人都像从锅里捞出来的大虾,从里红到外,红滚滚的,她想说不用洗,就这么算了,可又怕明天身上气味难闻,但让他洗,她实在接受不了,想张嘴拒绝,又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招惹,在无尽的抵触又不得不妥协的情绪里,被邹严寒抱着去了洗手间。
一个多小时才从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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