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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祁总,请问是要参加什么紧急会议吗?要不要订酒店?订到哪里?”
祁进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他如今快要急死了,他的宝贝在国外指不定会遇到什么危险,可他却离他那样远,以至于不能帮上任何忙;又或者他的宝贝那么好看,万一、万一那些外国佬看上了他的宝贝怎么办呢?
举起的胳膊阻挡了他的视线,着急的心情致使他将那辆豹子般的迈巴赫开的飞快,他一脚油门踩到底,说:“不是开会,我找个人,酒店就订在——”
“嘭——”
霎时火光冲天,祁进只来得及看到有一辆车从拐角处冲出,下一秒他的眼前只剩一道白光飘过,随后便陷入了黑暗的深渊。
与此同时,在海洋的另一端,林初于睡梦中猛然坐起。
“呼——”他长舒一口气,擦擦脑门上的冷汗。
他做了个噩梦,梦中祁进满身是血倒在血泊中,抓住他不放,求他看他一眼......他梦见祁进死了。
“梦都是相反的,与我无关,与我无关......”林初喃喃地安慰自己,过了会又重新躺下去。
却一夜无眠。
“滴、滴、滴——”
秒针一刻不停地转过,滴答滴答地声音传达到手术室外每个人的耳中,那样缓慢又片刻不停。
在这私人医院高级病房中,除了这滴答声,就只剩下吴言心的啜泣与宴书的轻声安慰。
“滴——”
终于,那关闭了六个小时的手术室门再次打开,浑身缠满绷带的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被医生推出来,众人慌忙凑上去,祁桓忙问:“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祁董,手术很成功,进少伤的不重,如今可以转去普通病房,休养半月就可以出院了。”
“好好好,好好好。”
这日,吴言心坐在他的病床旁数落祁桓:“他要娶那个叫什么林初的你就让他娶嘛,你干什么非得干涉他的婚姻?!现在好了!儿子成这样了,你高兴了?!”
祁桓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他的背依旧挺得笔直,脸色依旧冷且严肃,但若是仔细观察便能注意到,这个一生要强的男人深藏于隐忍外表下的那份浓浓悔意与心疼。
“妈......”祁进在他妈嗷嗷的训斥声中醒来,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儿子!”吴言心急忙转过身,抓住祁进的手,又对祁桓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一声!”
被他这一喊祁桓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儿子,你怎么样啊?身上还疼不疼?”吴言心一边抹泪一边关心地问。
“没事了,妈,别哭。”
“不哭,不哭,你醒了妈就放心了。”
“妈,我......”祁进看向门外,想问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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