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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心里在笑,段谨前段时间在稷下学宫,因为先生一言,就放火烧了稷下的明言堂。而被稷下学宫的祭酒上书皇帝,言段谨此子不可教。
皇帝被逼得没有办法,下旨让段谨回来了。然后皇帝就写了一封信到边关,将这件事告诉了齐王。齐王一时间很生气,可是齐王人在边关,又亲手教训不了段谨,就下令让段谨禁足府内每月抄书百篇,送到边关。
齐王不在锦都,这禁足不过是口头说说,至于这抄书更是说着玩一样。回来三个月,就没有见段谨动过笔。
“世子,已经过去很久了,您现在抄是不是晚了一点?”顾念抬眸看了一眼段谨。
段谨听着顾念的话,笑着看向顾念的耳朵尖尖:“你怎么回事?睡过一晚上,就敢置疑你家世子了?”
“睡过”两个字一出,就见那双白皙的耳朵尖尖,瞬间红了一个透,像是才开放的桃花瓣瓣一样,又粉又嫩的,又娇艳的很。
段谨越发的心情好,之前是没有发现这茬。现在不一样,他知道面前这个人,怎么逗都是面无表情,声音平静。但是那双耳朵尖尖格外的容易红,也经常能暴露他此时的心态。
“属下不敢!”顾念无奈只得坐下拿起桌上搁着的笔,铺开一张崭新的洒金宣纸。
“世子,要抄什么?”顾念又问。
段谨想了一下:“就抄你下午抄的吧!反正父王就让我抄书,也没有说让我抄什么。”
“是!”顾念应下,开始执笔而书。
段谨在东宫待的时间久点,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这会儿在房间里看着顾念抄书,不一会儿就已经天黑了,门口守着的丫鬟婆子已经再唤他吃饭。
段谨看了一眼顾念:“传饭到这里来,我不想走动了。”
不一会儿,厨房就将今日的晚饭送了过来。顾念还在写,段谨看了一眼。
“过来!”段谨坐在桌前唤顾念。
顾念闻言,走了过去,恭敬的立着。
“给我布菜!”段谨使唤顾念。
顾念只是默默颔首,开始拿起旁边布菜专用的筷子给段谨布菜。微微躬身,腰封束紧的腰身便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段谨的目光根本不在菜上面,而是落到顾念的腰上。昨夜这腰上没穿衣服,肌肉绷紧,跪在他的腿间,弯成一个有力的弧度,也是好看的。看着看着,段谨觉得有些热。
这冬日寒雪的!
段谨立刻挥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将目光移回菜上,只是不消片刻他又忍不住移了回去。
该死!
段谨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他装断袖装太久了吗?
面前装菜的盘子堆满了,段谨才拿起筷子慢慢的吃了起来,吃到一半索然无味。
“你不饿吗?坐下来一起吃吧!”段谨从段旸那里学来的随意,这会正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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