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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含糊其辞,骗她说妈妈早就去世了,并为那个“已故亡母”编了个假的名字。
然后,她爸带着她搬到梧城,粉饰成太平的模样。
仍旧无法将事情串连起来。
得到的信息越多,答案反而越扑朔迷离。仿佛驶入某片未知海域,周围全萦着厚重的迷雾,严严实实挡住视线。
缺乏一项最关键的信息——12年暑假,发生了什么?
失忆或许可以用受了场打击解释。
至于体质变差,或许可以用“生了场大病”来解释——当时她胳膊上留满了针孔。
连在一起,最容易推出的结论和起初的猜想一致:她受了极大的打击,大病一场,并由此导致了心因性失忆。
唯一增加的点只在于她妈妈的失踪,也许是因为她目睹了亲妈的死亡过程,患上PTSD。
大体上说得通,但依旧有点牵强。
就算当时才12岁,她的承受能力也不可能那么差。
她没有少胳膊少腿,顶多就额头上留了些淤青,身体上的创伤可以忽略不计。
至于心理上的——她没有信仰,没有灵魂,她的世界一片荒芜,还能怎么毁灭?
如果是跟妈妈相关,她爸又为什么要编一个假名出来?
不是新闻报道的原因。
尹见素搜索过12年7月的恶性社会事件,没有对得上号的。
水渍在桌面上静悠悠躺着,半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看得人心烦气躁。
她随手划乱那些线索,微微侧头,瞥见顾慕尘紧皱的剑眉。
空气里残留着躁动的酒精分子,熏得人思绪芜杂。
尹见素收敛神色,从沙发上直起身来,换上轻松的口吻,转移话题:“去包厢里看看么?”
顾慕尘看着她浑不在意的模样,在心底微不可闻地叹了声气,点了点头。
刚进门就见着角落里仰头灌酒的陈安生。
顾慕尘才舒展开没多久的眉头又皱起来。三两步走上前去,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拿走他手里的易拉罐。捏扁了,扔进垃圾桶里——
“又不吃早餐,又喝那么多酒,嫌自己胃不够折腾还是嫌活太长了?”
陈安生眨了眨眼,悠悠笑道:“你这什么老干部生活,比我妈管得还宽。”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陈安生烦躁地揉了把头发,仰倒在沙发上。
顾慕尘在旁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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