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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捕风捉影,足够成为佐证颜柠婚内出轨的证据了。
人设得蹦成什么样子,她得一辈子被网民钉在耻辱柱上。
无论什么时代,这种风花雪月的事,受到伤害的一定是女人。
跟季宴好歹是有夫妻名分的,跟他回去,倒也算是天经地义,以后曝光了也不怕,要是放任容冽和季宴对峙,那就是陷入三个人的桃色新闻,颜柠一定是被骂的最惨的那一个。
两害相较取其轻,颜柠快速思量好,“你跟他闹起来容易让人误会。”
容冽自然也想到这一层,否则也不会到现在不吱声,只得退一步。
颜柠抬脚朝季宴走过去。
见颜柠朝自己走过来,季宴胸口那股恶气像是被龙卷风吹走了,像被顺了毛的狗,褪去那凶巴巴的外壳。
甚至,他看着那逐渐走来的纤细身影,像吸食了带毒的罂·粟花,心尖急速发颤,生出一股子原始的男人躁动。
该死的!谁准她穿这么好看的!
想到这漂亮别人只能远看,只有他有把玩的权利,又生出一股子诡异而扭曲的满足感。
以往的季宴极其自律,他以为是因为自己超强的意志力,殊不知,这是因为他没有遇见真正让他心动的。
一遇见颜柠,就像仲夏夜的荒原,一点星火瞬间撩起漫天火光。
季宴的内里早就溃不成军,像一台被打乱了程序的电脑而不自知。
他依旧伸着一只手,痴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仿佛她旖旎的裙摆不是走在地上,而是走在他的心尖上,颤栗狂跳。
颜柠已经走的很近了,季宴起身,身子往前倾,手臂改了方向,朝她腰肢揽过去,明目张胆的动用他丈夫的权益。
季宴的心思都在颜柠身上,以至于他没有看到大步过来的身影,在他手指即将触到颜柠的一瞬间,来人迎面就朝他脸上砸了一拳。
季宴没有防备,来人又是使足了力气,他整个人往后头倒去,眼疾手快扶着车子才没有摔到地上。
半张脸火辣辣的疼,咬着牙回头,就看见是苏岩将颜柠挡在身后。
十九岁的少年,身量超出颜柠一个头,将她档的严严实实,带着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无畏精神,怒气冲冲的瞪着季宴。
“我不管你有多大权利,请你给我放尊重点。”
季宴食指粗暴的摁了摁唇角,看着指腹的血迹,他冷笑一声,“小孩,你毛长齐了吗,老子今天免费给你上上课。”
抡起拳头就朝苏岩干去。
苏母急了,要扑过去,苏信拉住她,淡定的看两个人打架,压低声音道:“打输了,小岩长个教训,打赢了,小岩也不吃亏,横竖都是季宴免费给我训儿子,咱们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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