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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冽却没有被折辱到的恼怒, 相反, 左侧唇角往上一勾,“我生平还是头一次见季总做这么~~”容冽磁性质感的声音拖长了一下,让人充满想象,“季总要是爱好这口,我可以考虑把家里的十几台车都开过来,家里不够, 公司还有一百多辆商务车, 一转手多了两百多万, 这么高的回报率, 我还是头一次见。”
就差直说季宴钱多了。
季宴朝容冽迈进一步, 抬手给他整了整西装, 靠近容冽耳边, 薄唇如蛇丝吐信,“不知道容总有没有听过一句老话,做人太过贪得无厌往往没有好下场。”
他两指抽出容冽的支票,斜着插进他的西装内里口袋,像一头濒临暴怒的雄狮,隐忍而狠厉的说:“拿了老子的钱就该明白,什么东西该是你惦记的,什么东西不该是你惦记的。”
容冽漆黑的眼珠似是刀,危险的射向季宴。
季宴茶色的眼珠像是千年的寒潭,亦冰冷的射向容冽。
交汇的眼神似两根电线的正负极,噼啪闪着火星。
连站在一旁,听不清他们压低的谈话内容的颜柠都感觉出,此时的两个人都是暴怒的原始动物,蓄势在相互撕咬的边缘。
容冽青筋虬扎的拳头抬到半空,一只纤细漂亮的手握住她拳头。
容冽和季宴一起回头,只见颜柠看向容冽道:“别打了,大过年的我不想看你受伤,带我去放烟花吧。”
似忽如其来的春风吹走凌冽的寒风,刹那间枝头万千梨树绽放。
容冽收了手,后退一不,朝颜柠弯唇,“好,我们去放烟花。”
两个人都没给季宴一个眼神。
季宴整个人像是浸在寒潭里,脸冻着的冰层至少有五尺厚。
现在是怎么回去的问题。
华国几千年习俗,过年这一天,不论人在天涯还是海角,都要想尽办法回家过年。
只有保家卫国的战士,消防员,警察,电视台,水,电,燃气调动中心之类的特殊岗位才在岗,像季宴容冽这样的大佬也得给司机保姆特助放假。
容冽自然也不可能像平时一样,立刻叫到人来,网约车更是想都别想。
容冽这头在电话里翻了一下才想到一个离这边比较近的合作伙伴,打了电话让对方送台车过来。
剩下的事就是在这等。
苏家那边倒是有合适的人送车过来,只是无论谁过来,都给人一种站在季宴对立面的感觉,季宴的经济实力不容小觑,颜柠不想因为自己,有任何人被季宴针对,于是便在这边等。
容冽打开车门,同颜柠道:“车上等暖和一些。”
颜柠呵了呵手,唇边冒出一串白气,“好。”
跟着颜柠并排坐到了后座,容冽无视后头的季宴,啪一声关上了车门。
密封的车子里没有冷风肆虐,颜柠才感觉自己跳动的血液和细胞逐渐稳定下来。
容冽:“冻坏了吧?”
、 颜柠呵着手:“还好,时间不是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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