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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光似幽明的闪电刺破乌云,如果他书房里的笔记本不是被人用同样的手法攻击过,而是就是这人使用了她的笔记本呢?
季宴心脏嗡嗡直眺,时间正好是她提出来不穿礼服的第二天晚上。
他倏然回身,长腿快读奔跑,近乎于暴力的砸响了门。
门从里头打开,开门的男人衬衫扣子全开,一只手搭在门上,健壮的胸膛一览无遗,连裤子也是松松垮垮的,下颚线条紧紧绷着,写满了被搅了好事的不耐。
季宴暴力的推开容冽,大步迈进门里,大踏步走进卧室。
凌乱散在地上的袜子,衣服,皮带,雪白色的床单,红色的小布料垂挂下来,一端落在地板上,很刺眼。
柔软的雪白被子勾勒出朦胧的身姿轮廓,一张娇小的脸陷在枕头里,侧枕着看过来。
季宴手指勾起小小的布料,收紧,窝在掌心,用力的摩挲□□。
用力的手里的不像是布料,是人。
一点体温的余热烫的他掌心像火烧。
他整个过程很快,以一种她尚未反应过来的速度,一气呵成,俯身,手撑在两侧,柔软的床凹陷下去,红唇在她耳边说:“颜柠,你这戏作的很粗糙,我这前夫来教教你,什么是床上的样子。”
话音落下,一只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向上抬起,深深吻下去。
女孩子的唇柔软清香,像含住了一颗柔软的棉花糖。
第一次轻柔软嫩的触感,像爆炸的火海燎原,风一吹就蹿到高空。
极致的愉悦感以光速席卷了全身的经脉,每一颗细胞都在疯狂跳跃。
又像行走在沙漠的旅人喝到清甜的山泉,唇舌滋生出极致的旖旎滋味。
他薄唇大力的,贪婪的吮·吸,汲取。
身下的脑袋激烈挣扎,容冽也在大力拉扯他。
季宴确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沉稳坚固的像是山,躬着的身去又向下沉陷下去一些幅度。
像是吸食了毒·品的人,身心感官都达到极乐的巅峰。
这一刻他想,现在死去也值!
被砸门声惊动的官员去而复返,尖声道:“o,no.”企图进来阻止。
季宴起了身,抬手抓起床头柜的花瓶砸到官员脚边,厉声吼,“Get out!”
茶色的眼睛闪着锋芒锐利的光,官员竟被他刺的心脏重重一抽,下意识就抬脚退了出去。
门嘭一声从里头被撞上。
官员:“……”
官员拨通了女王的电话禀报,“额,有些糟糕,季先生和容先生似乎为了那位女士打起来了。”
女王手抵在唇边笑起来,看向普川,耸肩道:“哦!为爱情决斗的绅士,我最热爱看这样的桥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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