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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真心话,直到今天,她才能够直面自己内心所想。她的想法,她想的他——
“我很羡慕你。”
不然不会有那么多的‘如果’出现。
说出这些,好像远远比想象的简单。
许平忧的呼吸渐渐平复,一字一句说完,垂头,看向自己的脚尖。
从刚刚见面开始,她就一直有一种直觉:或许他并不是毫无烦恼,但远远比她从容,所以才能看起来远超年龄的早熟,随心所欲,让身边的人下意识想要追随。而她,不仅狼狈不堪,还曾经被在他面前直白地剥离过、伤害过,以至于自己存着心结,无法面对,只能逃避。
对面的人很久没有说话。
“我吗?”
费行云重新坐回钢琴面前,按下一个和弦,若有所思,慢道,“我好像没什么值得羡慕的。”
……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又合练了几次。
等双方终于觉得可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中午。费行云等她收拾完东西,又领着她出门,说是可以请她吃饭,看她想吃什么。
许平忧忍了又忍,到底还是说:“阿婆年纪大了。”
费行云有点不明所以。
许平忧却不想再多说什么。
她现在的确找到了一点如何和他相处的状态,但也不代表可以完完全全肆无忌惮。
这头默不作声,还是接收的人率先反应过来。费行云恍然大悟,似的:“哦,你说我败家子是吧。”
许平忧咬着下嘴唇,想瞪他一眼,又没有勇气。
于是无声无息,千回百转,只剩下被控诉的人一句:“有道理,那我们就随便吃点。”
最后吃的是面。
费行云送她到公交站台,似乎并不准备立刻回巷子。
“我再呆会儿,”他自然地看一眼时间,中间她要接李姿玉的电话,也是极有耐心地等着,全程保持无声,看她挂断,才说,“周一的时候找一趟音乐老师吧,看他能不能提前过一下,能行就行,不能行,也不耽误你后续的时间。”
许平忧没作声,他却径自把道理说开了:“省得你一天到晚哪儿都带着书,来排练也带着……”
许平忧耳根发烫。
他肯定是看见了,但看见了也没什么,遂沉吟片刻,目不斜视,镇定地说:“我偏科,不如你厉害。”
照搬刚刚发自肺腑的话就算做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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