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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行云好人做到底,吃完饭就将她送回家,临走时整个人困得几乎去了半条命,眼皮子睁开又半眯,还坚持拖着嗓音,朝着她扬了下手机,“有事随时联系。”
许平忧没能请他吃成早饭,便惦记着要请他打车回去。
“行了行了,你回去吧,”他总是有道理,不耐也从不遮掩,眼睛弯着无精打采,嘴上干净利落,下巴对身后的自行车扬了扬,“……这车要是后备箱给碰了磕了,有人是要找我拼命的。”
他推着车走到一半,又侧身,懒洋洋地,身影落在飘零的树荫下。
“明天见。”
明天见。
……
许平忧瞧着人影消失在街道口,走进小区大门,第一件事就是给曾佳林发去消息。
意料之中的,对方第一时间回了电话,语调兴奋,“打耳洞啊,好啊好啊,我早就想试试了,一会儿我就问问我妈有没有推荐的靠谱的地方,下午几点?”
“你定吧。”她轻轻地笑着,心里头轻松非常。
许凡波和李姿玉回家的时候,果然没有带许冉冉。
她从自己房间出去,不问其他,只问了这个。李姿玉破天荒地没有叮嘱她好好学习,好好练舞,板着脸径自进了主卧,徒留许凡波在客厅站着,听说她要出门,不尴不尬,如常叮嘱一句注意安全。
进美容院门之前,手机微微震动——
费行云:午饭吃了没?
许平忧吃着被曾佳林塞来的煎饼,一字一顿,认真回复:吃了。
当天晚上,她摸着自己的耳朵,若有所思:原来他没骗人,除了打的那一刻有些异物感,痛的确是不痛的。
星期一的晚饭时间,依旧是他们四个人聚在一块儿,泾渭分明地坐下。
费行云看过她一眼,目光从她和平日不同的、高高扎起的马尾滑过,什么都没说。
许平忧也依旧如常,校内校外,两个人之间始终维持着一份默契。
家里面还是老样子,气氛冷漠僵化,依旧暂时没有结果。她如常地出门,如常地做作业,练功。
第二天一大早,安桓趁着早读之前,又光明正大地塞她一个包裹。他们俩高二都选了文科,依旧进入了同一个班级。
“不是我给的啊。”
事情再一再二,当事人又坦荡非常,自然就没那么多人关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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