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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救死扶伤,算部分程度上继承了我爸的职业吧。”
小姑娘说着说着,便有些伤感,“……就是可惜了你要去北方,安桓也志在别处……费行云呢,他去哪儿?你俩不会打算异地四年吧。”
曾佳林以为他们俩已是琴瑟和鸣,总是想的比旁人多。
等对方挂了电话,许平忧出了门,才发现这个傍晚的不寻常——
刚好碰上难得的盛夏阵雨,蝉鸣声也不如以往的响亮。
她在雨幕中按照门票上的地址打车,携一身水雾上了后座,脑子里却是刚刚的回放。
……“他去哪儿?”
许平忧的手指摸过包的一侧。信在那里,想说的也都在那里。
无论他去哪儿,总归她都是支持的。
车在一家KTV门口停下来。许平忧眨了眨眼,才发现这地方她好像有些眼熟——曾经的一个夜晚,有人带她到这里来拿过钥匙,又骑着车逃亡离开。
现在想起来,都像许多年前的事情了。
许平忧撑着伞站定,仰头静静地看着。
“……”
还在愣神间,后面突然传来一道男声,冷不丁地‘嘿’了一声。
他跳下台阶,毫不在乎这场雨似的奔过来。
费行云随意甩了下头发上的水珠,学着她的样子抬头,也学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在看什么?招牌?”
许平忧侧头,刚好看见他的一头显眼的银灰色头发。这人总是行动很快,过了不需要遵守校规校纪的时候了,就全按自己的心思随意来。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朋克外套,松松地散开,白T上写着‘FREEDOM’,脖颈间坠着一线细细的黑色,很自然地来接她的伞,交接之间肌肤触碰,不免微微惊讶,“手这么冷?”
他把掌心在她面前摊开,选择也在她面前摊开,雨里也是火热的,有点像……
许平忧抿了抿唇。
有点像小时候手背受伤那次,不过这次,有人是坦然地自投罗网——
“……还好。”
她站了一会儿,到底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放进他的掌心,故作镇定,却望见他的笑。
“……你喝酒了?”
许平忧闻出一点掺杂甜意的酒精味道,主动转移话题。
费行云意图得逞,手牢牢地扣住,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梭她的手背:“你猜?”
毕了业了,有人就没那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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