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费行云一向擅长直面自己的欲望。
刚谈恋爱那会儿,他做过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梦,想象如何将她掌控在手下碾碎又重构,最好要人分毫动弹不得,只能湿漉漉、乱糟糟地由他摆布。梦境到后来分开也没有停过,他那时正是年轻气盛,懊恼又愤恨,平生少有这样狼狈的时候,只能试图尽量不去看她的作品,结果这些梦出现的次数少了,却越来越过分,对象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
人最怕欲求得偿所愿。
此刻他压制着人,开始还愿意装出耐心温柔的样子,托住她的颈侧,热烈细细地缠绵亲近轻吻,到后面便原形毕露,没了耐心,将人扶住腰,直接一把抱起,顺势放在一侧的柜子上,落下的吻变得又湿又重。
人太轻了。
比他记忆中的还要轻巧,只有极易留印的体质没变。
“唔……”
她的泪珍珠似的掉了,又重新挂上眼角,但显然已经换了原因,出自生理。
许平忧浑身发抖,还要学着渐渐适应地回吻起他,凭借本能做事。
“……不要说废话。”唇齿交缠,回应的是她刚刚没必要的低喃。
有些话不用说第二次。
费行云将她困进掌控的范围内,分毫没有闭眼的意思。
他的眼睛好看,是整张脸最具有东方韵味的部分,此刻被水光和欲望浸透,直视着被困在双手之间的人,像巨型的狼犬,连游刃有余都懒得再装,要将人看穿刺破,野得过分。
许平忧浑身发软,躲避不得,手挂在他的肩头,才软绵绵地喘过一口气,又被人强硬地揽抱着勾住舌尖,呜咽着和人交缠。费行云似乎将她当作一盒牛奶冰淇淋,尝过后意犹未尽,全凭心意舔咬。
耳垂,脖颈,然后是接连不断热烈湿润的吻。
男性粗重灼烧的气息全部被过渡给心上人,黑色的碎发微垂,竟然显得有些乖巧。
“……嗯。”
她莫名也不想分开,选择用仅存的气息应声。
少年变作男人,掌心滚烫,绷起的线条显露薄痩的力量感。费行云高个宽肩优势在此时显露无疑,她比不得他的体质,鼻息渐渐开始缺氧,手不自觉地没了力气,被人善解人意地握住,填满指缝,没有丝毫松开的意图。
纠缠之间衣物摩擦,堆叠出一层又一层的皱褶。
费行云总是习惯随身带一盒柠檬味的糖片。
直到怀里的人终于呼吸不能,求救似的捶打起他的肩膀,他才闷笑着去咬一口她的耳朵,饶有兴趣地摸出糖片分过去,看人迷迷蒙蒙间,被他指尖送进的酸味惊得一抖,蹙眉喘息,埋头垂首靠在他的肩头。
酸意最能要人清醒。
许平忧的耳朵和脸红透了,整个人都发烫。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