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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小的玄关空间刚好够一些有心人借题发挥。
费行云越吻越深, 开始还只是纯粹的侵略占有, 越到后来越多耐心, 将亲吻变得又黏又腻,舌尖在怀中人的唇齿间不断探寻,稍微觉察到她的退意,立刻又强硬几分,要人只能无助地呜咽出声,极有自己的节奏趣味。
柜子上的书本跌落,发出一声脆响也无人在意。
“呜……”
许平忧出了一层薄汗,试图踮脚,却发现根本没这个必要。手上才有一个试图揽抱的动作,费行云已经迅速领悟意图,先一步握住她的手腕,善解人意地教她勾缠在自己的肩头,让她借力站稳,又轻轻咬她的唇瓣,极近地发问,“累了?”
“……嗯。”
不是累不累的问题,实在是这里空间窄小,温度又高,他个头又高……
她觉得喘不过气。
许平忧朦胧地看着他,答完却又很主动地亲过去,一副全凭本能做事的状态。奈何道行不够,舌尖才试探性地探过去,立刻被狩猎者捉个正着,嚣张肆意地碾压过。
“想我没?”
唇舌交缠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裙摆变皱,后背的粘腻也在磨蹭间更热。
费行云低/喘了一声,将她抱起来,靠在她的耳廓处笑着低问,留下浅浅的咬痕。
“……想了。”
许平忧得空呼吸到新鲜空气,心中一空,感觉到脚下一轻,身体沾上沙发,终于有了可倚靠的地方。四目相对,她看见一双熟悉的眼,偏浅的瞳色好像变深变浓,沉沉似夜,笑起来却又亮晶晶。
许平忧被这份亮晶晶蛊惑,嘴上答得乖巧,不仅乖巧,还要回问,“……你呢?”
快要热化了。
“我想的可能比较少/儿不/宜。”
热意越重,费行云越不放过她,手指在她脸颊轻蹭,自上而下,低笑着答话,“就不说了吧。”
“不过你要是想听也可以……”
他亲上来,野蛮的本性暴露,根本不要她的反驳,将一切有可能的挣扎否认全部变作呜咽,只剩暧昧的水声与喘/息。
……
许平忧的手掌贴住他的后背,整个人几乎被烫得化作水雾。手指不是自己的,腰肢不是自己的,甚至连思绪都不是自己的,只能抬手摸到他扎起来的一小簇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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