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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如既往将选项摆在她的面前。
“填词?”
许平忧愣了愣。
费行云来捏她的手,她反应过来,立刻主动解释:“啊,我的意思是我以前没试过,不是不想尝试。”
费行云大概能懂这种对于新鲜事物的忐忑心理,‘嗯’了一声,右手控制鼠标的工夫,左手还有空慢慢揉捏起她的指尖。
“可以随意一些,想写什么都行,不用先去考虑押韵之类的问题……”
“旋律本身的风格会引导你表达自己。”
话音刚落,他很自然地放起一首Demo,附耳凑过来,低声道:“试一试?”
钢琴配吉他,旋律走势凄楚,但有鼓声点缀。
许平忧抿了抿唇,脸微微发热,强迫自己不被指尖处的微痒牵走心神,很快得出这是首伤心情歌的结论。
费行云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反应,又亲在她的指尖,“对也不对,”他笑起来,还莫名颇有些得意,“其实这是我一个深夜写的,那个时候忽然想到你大学的时候,深更半夜跟我可怜巴巴地打电话,说想吃炸鸡不能吃,我又刚好那个时候一个人在录音室呆着,本来就饿……”
又饿又伤感,这是这首歌的本质。
许平忧万万没料到答案是这个,瞬间被逗得笑起来,眼睛弯弯地看他。
费行云开始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思想思绪,继续出着有的没的的题目,越到后面,越深感这是一份折磨。
许平忧一旦乖起来,他就不太能受得住,何况还是这样笑意盈盈,虚心听讲的架势。家居服领口本来就宽大,稍微动作,就带出还没彻底消散的红印。他察觉到自己的那点儿强硬占有的因子又偷偷作祟,歌曲放着放着也有点没了意思,只剩理智要他尽量维持着成年人该有的稳重克制。
许平忧还在专心致志地求教,侧头时对上他的眼睛,终于像是反应过来,微微一顿。
“……”
一首背景乐还在响,拉丁爵士,萨克斯声调低缓,节奏走向全是暧昧。
她的手贴着他的大腿,看他的眼睛,看他锋利的下颌线,看他突出的喉结,脑袋渐渐发热,呼吸凝滞间,着了魔似的轻轻出声,“……有点像有情人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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