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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行云在这种场面总是如鱼得水,答得简短,并不涉及乐队成员的隐私,却也能满足粉丝的心理。
明天还要拍戏,许平忧听他们天南海北地聊,跟寿星碰过杯,抿过一口酒就算了。费行云扫过一眼,顺便从她手里接过开了的易拉罐,一边慢慢地喝,慢慢地答,看不出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豆豆提到《just like a fool》的首唱Live,当然也没漏过他当夜一时兴起,跳下舞台给歌迷送花的小插曲……他就气定神闲地瞥过一眼许平忧,扬眉笑了笑。许平忧左看右看,当即拿过一旁自己准备好的花束,恭恭敬敬地送上,很一副知错就改的样子。
“玫瑰送给她了。”
费行云抬了下下巴。
重点不在花,而在玫瑰送人之后发生的事情,她同他后台相见,狠心得很。
许平忧顿时大感不妙,当即要将身边装礼物的箱子挪过来。
一台价值不菲的Technics唱片机,至少从客观上看,应该是拿得出手的送给音乐制作人的礼物。她研究了一段时间,对于这样礼物不说有百分百的信心,但至少比起第一次送他礼物要自信许多。
但没想到事出突然,会意外被人旧事重提。
……
半小时后,送走豆豆和东子,她人回过身,看费行云慢悠悠地拆开箱子的动作,抿了抿唇,仿佛重新回到第一次送他礼物时的情形和心理,心中忐忑,七上八下。
费行云拆开箱子,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她很自觉地坐到他身旁,却听到他将东西看了看,慢慢地叹了口气。
“唉……”
许平忧心头一紧,盯住他的眉眼认认真真地看。
费行云似乎被刚刚的聊天对话勾起一些伤心往事,转头不欲与她对视。这样的情态,立刻让她心中警铃大作,非得要和他的目光对上,身体也跟着追过去。
沙发就这么大,一个人扶住扶手,她再追也只能勉强到他的胸口。
许平忧没了办法,只能喊:“费行云。”
没人回应。
“小费老师。”
依旧没人回应。
“Max。”
“行云哥。”
……
什么称呼都试了个遍,许平忧心中一横,没了办法,只能上手去转他的下巴,铁了心一般,拿出视死如归的精神,柔柔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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