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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忧还在琢磨,跟在他后面进门,入目便看到一束玫瑰花束。
他用花将她塞个满怀,将她抱起来放在柜子上,亲在她眼角,祝她杀青快乐。等人起身去洗手间沐浴收拾了,许平忧就独自坐在沙发上,将花慢慢地拆开,一朵一朵放进茶几上的空花瓶,留下最后一朵花枝细细修剪。
她的态度认真,心神集中,仿佛对有人带着一身水汽从后方探头的动作毫无知觉。
费行云索性也不出声,托着下巴看过花,又颇有耐心地看她的手。
许平忧趁机回首,伸手将手中的花别在他的耳侧,分明耳根发红,却依旧坚持着与他对视,手指从他还带着水汽的眉眼滑过。
红与金色呼应,极热烈。
“……和我想的一样,”她轻轻出声,“很衬你。”
作者有话说:
谢谢一萬六千歲姑娘的地雷;
谢谢猷枳、子正、梦之梦、长情、其境、八幡、FEN、不下雨了、啊啦啦、春江玊尔姑娘们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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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都说, 鲜花应当配美人。
许平忧想,自己不过是借花献佛,竟然得以大饱眼福。
与她面对面的人眉骨和鼻梁偏高, 这使得他在高中时差点就成功用‘天生的’三个字将老师糊弄过去,也使得整张脸轮廓显得深邃又锋利,衬得一双眼睛好看,看谁都多情。费行云是大众眼中的潮男酷哥, 鬼才创作人, 少有与花挂钩的时候, 一旦挂钩, 没想到会比预想中的更加适合,多一点氤氲的柔和, 和平日里的肆意有余杂糅在一块儿, 馥郁一片。
此刻的酷哥微微挑眉, 不去摘耳边的花, 反而松松地握住许平忧的手,顺着她的手指一路滑到手臂处,摩挲过后渐渐用上力。然后带着她不得不跟着这力彻底转身面对他,顺着跪靠住沙发,扶住沙发背,就这么四目相对, 十指相扣, 仿佛成了隔了一扇窗户彼此凝望的有情人。
她依旧戴着那只蝴蝶项链。这也挺巧, 蝴蝶与花总是不可分的。
许平忧看他的眼睛, 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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