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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禾足尖轻点,只三两动作,便匆匆解决了他们。最后一刻收刃间隙,轻柔的月色拢在她身上,像是披了一道雪色斗篷。
这样熟悉的执刃感,自她身居女吏之位后便鲜少再有过,谍司内不比前朝,讲究礼法尊卑,被扔到这里的皆是罪臣之后,比起教坊游郭,更为残忍的地方。
历代谍司都直属于皇帝管辖,根据其在内的功绩,可抵去家族所犯之罪,由皇帝亲自下诏,比起寻常的鸣冤翻案,层层筛查,不知快了多少倍。
“主子,你快来看,谢殊,谢殊他……”
拢枝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自方才孟清禾正面应敌,她便一直躲在后面照顾着谢殊,为他粗略的止住了左肩伤口的血。
可男人背后仍有细碎零散的伤口,轩车崩坏之际,他本能替她挡下了几番猛烈的撞击。
孟清禾疾步来到谢殊身边,看着拢枝拿出随身携带的少部分瓶瓶罐罐,正要给他喂药,却如何也撬不开他的嘴。
“他昏过去了,怎么办,伤口必须尽快处理,他流的血已经太多了。”
拢枝说完,孟清禾这才发现谢殊身下的大片血迹,不知何时已然漫到了她的脚边。
她双手紧握,眼下轩车已然损毁,此处人迹罕至,谢殊的伤势不易大幅度移动,否则伤口再度崩裂,恐有性命之虞。
这群人待查清他们的幕后之人,她一定要将之挫骨扬灰,竟敢伤了她的谢殊。
***
这一夜过得很快,身在宫中的沈尧安得知昨日孟清禾夜归遇袭的消息后,第一时间派人前去追寻那些人的下落。
终于在天色将明之际,将人一并捉拿了回来审问。
傅翊昨日又在囚禁白菡霜的金殿内宿了一宿,另宫人们奇怪的是,他们的圣上每每从殿内出来都衣衫规整,甚至不用人贴身伺候。
此前传出谣言的宫人都已杖毙,其他当差的人纵心有疑惑,亦只能烂在心底。
“陛下,这…要不要吩咐人唤水进去…”
新来殿内服侍看守白菡霜的嬷嬷是宫中老人,她是前段时间从太后宫里专门拨调过来,以作掩人耳目之用,几日下来傅翊用着顺手,便未再拒绝太后的好意。
“唤水做什么?”
傅翊一头雾水地看着眼前的老嬷嬷,倏尔想到什么,回忆起最近钦天监传出的愈发荒唐的流言,不禁觉得头疼。
“不必,好好照顾她便是了。”
老嬷嬷低声应是,心下更是好奇了几分,这皇帝明明用金殿锁着人在里头,莫不是素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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