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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过多理会赵妈妈的阿谀, 傅珵回首看了一眼谢颐芸, 她仍旧是冷着一张脸, 面上神情冷凝看不出悲喜,
“好生照顾着你家主子, 若有差池饶你不得。”
话毕, 傅珵撩了袍摆径自由别的小厮引路去了南苑。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今后入了王府,可不能再使那闺阁里的小性子啦!”
赵妈妈被灌下的磨药折磨了整整三日,又在房里歇了三日,直到今儿个才能勉强能够下地。请了几个郎中来看,都说是误食了相冲的食物难以克化需得慢慢纾解。
此刻,她再顾不得身上的那些个微末痛楚,若是将来宁远侯府的小庶女做了谢府的主母,她哪里还有好日子过活。
偏生那庶女坐着大人的正妻之位,又是个有手段御下治人的,谢大人如今风头正盛,竟也没有□□再娶的意思。
赵妈妈一番细思下来,不由后怕的紧,照这情形下来,日后怕是要将自己抽筋扒皮不可。
谢颐芸觉察不到赵妈妈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自顾沉浸在沉郁思绪中,姑母虽是表面应承下,待日后表哥御极,许了自己皇后之位,可心底却恍若一滩死水再对傅珵没了一丝期许。
现下尚要自己以性命相要挟才能换取高位,往后那人枕边佳丽三千,她又如何能有海纳百川、母仪天下的肚量。
“小姐、小姐——”
赵妈妈虚弱聒噪的声音再度在耳畔响起,谢颐芸微微蹙眉,愈看这个老奴愈是觉得烦闷,这端王侧妃之位来得屈辱,她不要也罢。
南苑内一派人来人往,婢子们将刚剪好的窗花贴在半透明的竹篾纸上,小厮们则是在各屋房门前搭了梯子挂上一对喜庆的红灯笼。
圣上昨儿个刚向大臣们颁下了新岁休沐的旨意,谢殊今晨便命人搬了一张软塌歇在了院里,沛文替他沏上一壶普洱茶置于身侧,融着温宜煦和的乌轮,无比惬意。
孟清禾进宫见过傅翊后,整个人不再似往日那般懒散消沉,拿了把小银剪立在窗前,慢斯条理的修剪着盆景雪松小巧的枝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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