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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华握着虎符的素手一紧,眼睁睁看着容景衍无所顾忌的抱着人自偏门离开。
“尧安,你说朕何时才能杀了他!”
***
孟清禾见容景衍携着怀淑离去,眸色微暗,目光随之转向对面的曹夫人身上。她是谢殊亲母,哪怕再嫁生子成了绫华手中的棋子曹夫人,在容貌上亦能寻着与谢殊的相同之处。
“你就不怕此次平叛,容将军有个三长两短?他就当真甘心背负着容家的清名慷慨赴义?”
绫华自是希望如此,想必早已在暗中派遣了大批刺客,只为在大捷班师回朝途中,将他秘密处决。
“瑜娘,先帝在时对付沉煜的手段,不比绫华逊色。”
谢殊只知‘情’字误人在容景衍身上并不会奏效多少,他惯善巧取豪夺,哪怕对方是天家公主,亦不会有半分顾忌,更何况现在的朝堂尚且需要他来稳固。
“天家将来要依赖他的地方还有很多,平了诸侯之乱还有北疆之忧,大燕武官少有将才,且看我们这位女帝陛下能不能摆脱朝廷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沉疴顽疾了。”
孟清禾眼底晦暗,心中暗自鄙夷谢殊倒是深谋远虑的很,将容景衍的退路都想好了,这两人一个攘内一个安外,文治武功掌握了大半朝廷,阿弟先前意图重开科举提拔寒门,也是为了冲破这种无形的桎梏。
谢殊马上就要加封摄政王,承了爵位更是一人之下,绫华这个女帝简直形同虚设。
“清砚,我想离开京都,你休了我吧!”
孟清禾此刻只觉得心中疲倦异常,原先留在谍司是为了护住傅翊,大家既已得到了他们想要的,那她是不是也能重获自由。
在谢殊诧异的目光中,她神色平静、眼底毫无波澜的再度开口道“谢殊,我不爱你了,我要离开。”
宫宴上觥筹交错的贪杯劝酒声在耳畔戛然而止,谢殊心底清楚的明白,孟清禾看自己的眼神在得到傅翊死讯的那一刻就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只不过他那时的重心不在孟清禾身上,拘了她在南苑一阵子,待事情尘埃落地才将人放出。
那股悠然而生的惶恐瞬间弥漫至四肢百骸,谢殊心里瞬间空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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