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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就连坚持认为案情背后说不定还有隐情的秦以川都忍不住有一点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现在姚丹彤被害一案几乎已经算得上尘埃落定,死者被抛尸时穿的睡衣,说明凶手是亲近之人;其丈夫胡渭城承认是自己因为对姚丹彤不满而失手杀人,最后慌乱之下将尸体装在早年间购买的行李箱中抛尸芦苇荡;在胡渭城的车里也检测出了芦苇荡特有的泥土。
有口供有证据,案子到了这一步,已经完全可以移交检察院。
在花衬衫的团伙自首第二天,顾瑾之百忙之中抽空过问了一下这个案件,虽然也的确认真考虑过花衬衫一伙人的动机,但始终查不到其他线索,也只能建议结案。
材料都报上去那天是周五,刑侦队长顾瑾之已经有小两个月不见人影,不知道在忙什么天大的案子。
姚丹彤这案子一完,刑侦队没了要命的压力,不过总被各处的派出所交警队叫着帮忙处理点偷鸡摸狗、偷车酒驾的琐碎案子外,也处处不得闲,秦以川又被乡下的派出所借调去抓一个电动车连环盗窃案,再从哪穷乡僻壤的村子回来,整个人黑了半个度,被心疼儿子的亲妈盯着又是面膜又是美容,最后实在受不了,连休假也不要了,连夜逃一样回市局来。
“我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阿嚏——”殷红羽一进门,就听见秦以川哑着嗓子,宛如化身成了祥林嫂,“就那饭店,后厨的油污铲下来能盖套房,连宫保鸡丁与酱爆鸡丁都分不清竟然也能叫饭店!这南街村的乡亲们实在是受苦了,回头得和我爸商量商量,能不能去那边开发点什么,好歹开两家做饭能吃的……阿嚏,红红,麻烦把纸巾给我一下。”
殷红羽瞧着秦以川身前半垃圾桶的纸团和被擦得通红的鼻子,瞪大了眼睛:“秦老板,您这是逃荒去了?秦家终于要破产了吗?”
“我们家要破产了,你就这辈子都得和对面酒店的包子say goodbye。”秦以川鼻塞,声音也瓮声瓮气,“我倒没想到山里的温差竟然能差那么多,而且这么热的天,河里的水却冷得要命,原本想图新鲜洗个野生澡,结果不留神稍微有点小感冒。”
“我看您这好像不是小感冒。”殷红羽将手背在秦以川额头上贴了一下,啧啧称奇,“脑门上放个鸡蛋,过一会直接撒上葱花就能吃,高烧成这样还在市局里窝着不去医院,您就不怕把自己的脑袋瓜烧坏了?”
“你没看科普吗?人家都说发烧是免疫系统的自我调节,我不能乱干涉人家的正常工作。”秦以川的又把手头的半杯热水喝下去,“这空调谁开的,温度这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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