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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阻止他们。”秦以川贴着荀言的耳朵耳语,“殷弘宁那小子太嫩了,如果全村追击,他肯定跑不了。”
“他跑不了,你就能跑得了吗?”荀言冷冰冰地说,“你比那小子又强到了哪里?”
“我强不到哪去,不是还有你呢?”秦以川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有心思试探荀言,“你的身手,看起来不像是警校的路数。”
荀言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冷笑一声,低声道:“我压根就不稀罕你们警校那一套。”
秦以川弯唇笑了笑,没有再搭声,悄悄从手边捡了一个石头,用力往另一个方向的草稞里一丢,这一手声东击西果然奏效,前来找人的村民直往那边冲过去,而这边的秦以川和荀言立刻飞身而起,径自往林子深处跑去。
被石头吸引过去的村民这才反应过来,又立刻折回来,大喊着冲他们追过去。
周遭脚步声呼吸声呼喊声掺杂在一起,乱成一团。
有几个反应快一点的村民拿着铁锹往秦以川的后脑打过去,秦以川一拧身躲过去,顺势回身一脚踢中村民的手腕,将铁锹踢得脱手而出。
荀言鬼使神差地伸手一托秦以川的手臂,秦以川借力一窜,如猴子一般再一次拉开和村民的距离。
“谢了!”秦以川便跑便气喘吁吁地对荀言废话,“说真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懂我心思的人。”
荀言连半个眼神都没有搭理他,两人飞快地穿过密林,眼前蓦然一空,林子后竟是一大片空地,荀言只觉得心中蓦然升腾上一丝不对劲,然而还没来得及细想,脚下就突然一空,两个人猝不及防踩了个空,重重摔了下去。
空地之下是个小小的凹地,坡度不算极陡,只是上面生满了锋利的杂草,秦以川拼命护住脸,头脑一片空白,一直不知过了多久,才好不容易躺在一片平坦些的草地上慢慢恢复了一些意识,胳膊已经分不出哪里是枪伤哪里是被草木刮出来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得他手臂几乎都失去了知觉,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迷糊了好一会儿,他才察觉到似乎有人在拍着他的脸叫他的名字,可是声音飘忽听不真切。他努力想让眼睛再睁开些,可惜都失败了,只能朦胧看见一个轮廓,好像是荀言。
荀言已经非常久没有体验过陷入困境的感觉了。
从一开始他其实并没有将这个贩毒村放在眼里,他清楚自己的能力,也知道只要自己想走,这些村民是不可能拦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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