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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言沉默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宽慰似的说:“只靠猜测是没有用的,我们既然能把严婷的死查到这个地步,真正的邪教信徒一定会有所动作,到那个时候,自然就知道他到底是谁。”
秦以川点点头,把心里的郁结暂时压下去,抬头看着荀言,突然笑了笑。
荀言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秦以川的眼睛更弯:“我在笑你,你看,几个月之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顶着一张冷脸,宁可装作哑巴也不肯多说一句话,就差把生人勿近写在脑门上,举止孤僻,整个人就像个孤魂野鬼一样,现在,你这小子虽然还是冷漠了一点,但好歹还有了点正常人的模样,起码还知道关心人了。”
荀言怔了一下,飞快地扭过头去,冷着声音冷哼一声:“总比你到处献殷勤惹人烦来得好。”
秦以川笑吟吟地看着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如果不是小爷我天生性情开朗,你这小子只怕现在还闷在档案室不肯挪窝。不过话说回来,我都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家人,更别说朋友,整个公安系统除了范局似乎并没有人认识你,这样的生活,你不会觉得孤独吗?”
荀言下意识的否认几乎是立刻冲到嘴边,可是话未出口却又顿住,他垂下眼帘,静默了一会儿,才似自嘲似的笑了一下,没说话。没说话,就等于是默认了。
秦以川瞧着他瞬间沉寂下去的样子,只觉得心里头猛然一震,等他回过神来,已经一把抓住了荀言的手腕,荀言的目光锋利地投过来,秦以川的犬齿咬了一下嘴唇,硬是没有把手挪开,反而抬眼迎上荀言的目光。
荀言没由来地心里一慌,对着他灼灼的眼神,竟忘记将手抽回去。
两人正无声地僵持着,殷红羽带着一阵风大步流星地推开门进来,冷不防瞧见两个人拉拉扯扯,嘴角一抽,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神情:“两位警官好雅兴啊,肉都烤糊了,竟然还有心思扳手腕?”
荀言猛地将手收回去,冷下脸来掩饰不知从何而来的仓皇,秦以川不自然地清清嗓子,转移话题问:“你那宝藏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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