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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川摇头:“先不用,晾晾他。”
徐图今年四十三岁,整个人又丑又壮实,往审讯室的椅子上一坐,还吊着半条胳膊,看起来非常像一个被雹子砸伤了的土豆。
秦以川往审讯位置一坐,疲倦地伸伸懒腰,漫不经心地说:“徐先生,又见面了哈,怎么着,伤口没事吧?我听说烧伤可疼了,真难为您了。”
徐图显然还没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到了这,有点不高兴,但是又顾忌这是派出所,不好太放肆,耷拉着脸问:“警官,你们昨天折腾一晚上了,怎么今天一大早还这么不安生?我都成什么样了,还把我带这里来?我们家没事吧?”
秦以川话里有话:“您家有没有事,您心里没点数吗?”
徐图有点恼火:“我心里有数什么?我睡得好端端的突然被烧醒了,差点玩完了,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被送医院来了。”
秦以川眼睛一眯:“没空穿裤子,可是鞋却能好好穿着?大冷天光屁股跑你不嫌冻得慌吗?”
一旁录口供的民警没忍住噗嗤一声。荀言回了一趟民宿,没发现什么异常就赶回警局,参与徐图的审讯。
徐图脸色尴尬:“我光脚跑不是更冻得慌?警察同志,你们把我带这里来到底是想干什么?消遣我吗?”
秦以川摇头:“这倒不是,我们把您带到这里,就是想问问,您家房后的脚印是怎么回事?后面那高粱地地窖里的油桶又是怎么回事?”
听见脚印的时候,徐图的面色还是满脸茫然,但是听到油桶这两个字的时候,神色明显一僵,眼珠飞快地躲闪着说:“什么汽油桶,我不知道。”
秦以川适时纠正:“不是汽油桶,是柴油。从许文强那儿偷来的柴油。”秦以川话说完,脑海里却突然划过一个念头,意识到一件被忽略的事情,以至于后头的话竟然都咽了回去。
秦以川的目光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徐图的腿上。
徐图现在穿着警用大衣,里面是病号服的裤子,审讯室有空调,病号服坐下的时候短了一截,露出脚踝和小腿肚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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