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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二彪神神秘秘的将我们拉到一旁,由于过度的紧张,他此刻那张脸惨白惨白,我不停的追问:“到底什么情况?那卖水果的老人究竟有什么不对劲?你倒是说话啊!”
冯二彪惊恐的说:“那老人打着卖樱桃的幌子,可私底下却在贩卖人体器官!”
我们仨一听这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我急忙追问:“你怎么知道?”
冯二彪将脑袋凑到我们跟前,紧张的小声说:“刚才我见有人卖樱桃,我就过去尝了尝,尝到第18个的时候,那老人将嘴巴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你要脸不?”
二彪不停的深呼吸,试图想用这种方法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望着我们,眼珠子瞪得像个鹅蛋,惊恐的说:“卧槽,我吓了一跳,这不就赶紧跑回来了。”
我一口老血喷涌而出,那血惊若翩鸿,婉若游龙,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沧桑的弧线,将整条王府井大街染成了国旗的颜色,我站在风中思考人生,许久后,我心力交瘁的抹掉了眼角的泪和嘴角的血,哽咽道:“彪子,就不能放我们一条生路?侃大山没你这侃法儿,你咋还下死手呢?”
冯二彪站在原地,不停挠头,问我们什么意思?他发现谁都不理他了,这才开始考虑是不是自己哪儿错了?于是又跑到对面水果摊去跟人家讲东讲西,人家老奶奶跟撵苍蝇似的拿秤砣撵他,最后没辙了,干脆从箩筐里抓了一把樱桃塞进了二彪手里,哭丧着说:“走吧走吧,你别叫我奶奶,我叫你爷爷,行了吧?”
我没心情理会二彪那边发生了什么,带着顾念夏和布丁直溜溜的往前走,这时候我忽然闻见一阵奶油的香味,踮起脚一瞅,原来前面有家西树泡芙,我就问顾念夏:“哎,念夏你吃过泡芙没?”
顾念夏摇了摇头:“没吃过。”
我乐道:“走走走,我请客,这玩意可好吃了。”
我拉着顾念夏和布丁妹来到泡芙店的门口,不过人有点多,还得排队,我一琢磨,想着排就排吧,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急事,不就是瞎逛吗,于是我们仨就跟在长长的队伍身后,排队买泡芙。
真别说,我带着布丁妹和顾念夏出门那是真有面子,这种面子是我莫老三之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那是一种“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酸爽体验,排我后面俩男的,一直在说悄悄话,我听见他俩在我背后小声嘀咕,说什么:“哎你瞅这男的,长得不咋地,身边跟俩美女,我擦……”
我忍着笑,一直在听他俩小声嘀咕,乐着乐着就排到我了,我点了四个大泡芙,四个巧克力熔浆蛋糕,哎,谁让我这人心软呢,二彪这王八犊子虽然该骂,但毕竟是咱的革命战友,我怎么忍心真不给他买呢。
我们四个蹲在花坛边啃泡芙,二彪一嘴的奶油,乐呵呵的问我:“莫政委,咱们各方面红军下午上哪打土豪去?这条王府井大街已经解放了,从此天坛以北再无战事,我看何不挥军南下,乘此良机把受苦受难中的三里屯也给顺道解放了呢?”
我沉思了片刻,严肃的说:“资本主义教父本杰明·富兰克林曾经说过:有人类的地方就一定要有和平,民主,真理,自由,沙县小吃,湖南米粉,兰州拉面和重庆鸡公煲。敌人的口号如此嚣张,我们的号角该何时吹响?布营长,你给拿拿主意,你指哪,我们就打哪。”
布丁妹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两瓶养乐多,一瓶递给了顾念夏,另一瓶留给了自己,她一边喝一边说:“我都行啊,反正北京不就那几家吗,挨个吃呗,念夏你觉得呢?”
顾念夏扔掉了手中的养乐多,皱眉道:“好酸。”他抬起头又说:“我随便。”
我严肃的说:“解放战争是持久战,不在于一城一池的得失,今天中午咱攻下了全聚德,队伍需要休养,我看今晚就后海吧,先来一轮小吃,然后找个小酒吧喝点,那边能自己点歌,五十块钱一首,今晚我给大伙唱一首《二姐夫,你慢点跑》,那是一首地道的闽南歌,当年我投身红色事业,又何尝不是因为听到了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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