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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你说的这些事情我都挺有把握的。”尤孟想摸了摸醋谭的头发。
要问尤孟想做爱不释手的一样东西是什么,那就非醋谭散发着很珍珠般光泽的头发莫属了。
“如果这些都不是的话,你是对什么事情没有把握?”要么不问,要问就一定要问清楚,是醋谭一直以来的沟通准则。
“就是,我……不想和你……非法同居。”尤孟想组织了一下语言。
“啥?不想和我非法同居?男未婚、女未嫁,哪里来的非法同居?还是说你有……”醋谭惊讶于尤孟想的回答。
醋谭一开始说话的时候,想的是,尤孟想是不是不想要和她在一起了?
难道说,尤孟想最近都躲着她,不是因为太忙了,而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就是故意的?
说着说着,就开始犯学医的毛病。
醋谭最后想说还没有说完的话是——还是说你有难言之隐。
但说到一半,也就打住了。
帅尤尤有没有问题,还有比小醋醋更加心知肚明的人吗?
要非从鸡蛋里面挑骨头的话,中国男性普遍没有行过割礼。
除了会影响男性自身的体验之外,还有可能会藏污纳垢,影响双方的健康。
站在医学的角度,为了男生自己也好,为了自己爱的人也好,犹太人的割礼还是非常值得推崇的。
什么时候得空了给弄去医院割一刀?
小色色本身就已经够想入非非的了,如果再加上学医这样的客观因素,简直就是言语无法形容的。
好在小醋醋及时上线,阻止了小色色的过度放飞自我。
也好在,从尤孟想接下来要说的话来看,还是一样的,只有小色色,没有尤色色。
“你不是说醋先生和谭女士在你三岁之后,非法同居了十三年。
醋先生每年都求婚一次,但一直都没有成功。
后来你因为你出了事,看了好几张病危通知书,才最终走到了一起。
十三年,太过漫长了。
我也不想要到了需要面对生离死别的时候,才能让你答应跟我在一起。
你和我说,醋先生求婚,上天入地下海,无所不用其极,你什么样的求婚都看过了。
你还告诉我,一个能够让你有感触的求婚仪式,怎么都得要到了冲出地球的程度了。
你……”尤孟想真正想的,是要怎么更好的在一起,完全是醋谭刚刚那一瞬间理解的对立面。
“等等等,我有说过那么多吗?
你先等我会儿啊,你让我梳理一下你刚刚的话。
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说,你最近的行为这么诡异,是因为想要和我求婚?”醋谭有些诧异。
就没听说过,有人因为想要求婚,会压力大到就差不吃不喝不睡了。
压力大就算了,还前所未有的冷淡。
真的会有这样的必要吗?
尤孟想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醋谭,完全没有想要否认的意思。
“我勒个去,求个婚,多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啊?
你真的有必要把你自己和我折腾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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