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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讪笑道:“一帮庸脂俗粉而已,我知道肯定入不了鸽子你的眼,不过之前我已经让花姐挑一个真正的雏儿来陪鸽子你了,应该就快来了!”
花姐名叫江飞花,夜未央的主事者,一个危险而神秘的女人,犹如暗夜里绽放的罂粟花,让人着迷却不敢接近。燕歌以前来夜未央时也曾见过她,但并不熟。
这时门外果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轻柔而雅致,一名白领模样的女人上前开门。门前端立着得是一名极为艳丽的女人,烈焰红唇,极富侵略性,一身大红的旗袍勾勒出惹火的身段。能夠驾驭得住这种非大俗即大雅的色彩,这样的女人自然已不能仅仅用尤物来形容。在这女人身后,却兀自跟着一名白衫黑裙、既清且艳的少女,楚楚而立,如一朵小白花俏立寒风中。
赵天佑看到艳丽女人小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艳,随即不敢再多看,打量着她身后的少女嘻嘻笑道:“花姐,这就是你找来的雏儿,果然不错!”
少女抬头看了一眼吨位出众的胖子,随即低头,一刹间目中闪过悲哀、自怜、痛恨等情绪。
江飞花抿嘴一笑道:“赵公子满意就好,筱月可是个规矩人家的好姑娘,若不是为生活所迫也不至于此,还望赵公子怜惜则个。”
胖子摆了摆手道:“花姐放心,这姑娘是给我兄弟的,我兄弟人品俊雅,能服侍他也是这姑娘的幸运。”
江飞花轻“噢”一声,打量着一旁挺立如琼瑶玉树的燕歌,目中射出奇光:“这位想必就是燕歌燕公子吧?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燕歌淡淡道:“江小姐过誉了,燕歌一介俗人,行事荒唐孟浪,有辱尊听了!”
江飞花眉头轻挑,吩咐旁边的侍者,“去取一支罗曼尼康帝。”浅浅一笑道:“燕公子光临夜未央,未能远迎,一支酒就当作赔罪了。”
燕歌点头致谢。
江飞花又与赵天佑寒暄一阵,言语暧昧,打情骂俏点到为止,方才告退。
那个叫筱月的少女呆立原地,望着关闭的房门神情楚楚,不知所措。
胖子招了招手,让她坐下,神情和蔼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低声道:“苏筱月。”
胖子邪气一笑,指了指燕歌道:“去陪我兄弟喝酒。”
苏筱月依言坐到燕歌身边,偷偷看了一眼身前俊美如天神地青年,又低下头去。嗅着燕歌身周散发出的淡淡清新洁净的气味,心底也不如何害怕了。
不一会儿,红酒送到,赵天佑打发了那十几个妖艳女人出去,和燕歌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巴拉巴拉。
燕歌前世什么琼浆玉液没有享用过,对这款号称世界酒王的罗曼尼康帝也就不如何看得上。赵天佑也是出身豪族,自幼锦衣玉食,对于所谓的酒中贵族更是不屑一哂。只有一些内心虚弱的人,才会借助所谓的外物品味来衬托自己的身份。真正的强者,如马昀,哪怕T恤牛仔,也是堂堂正正的华夏首富。
苏筱月发现身边这两个男人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哪怕是那个看起来猥琐好色的胖子也只是嘴上说得浪荡,举止依旧有礼。至于那个叫燕歌的青年,更是连正眼也不曾看她一下,在他眼里,仿佛世间万物种种都不屑一顾。
正在这时,包厢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一个阴柔俊美的青年慢悠悠的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包厢,以一种夸张的语气道:“哟,赵胖子,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呢,听说你前段时间被我们的晴雪女神拒绝了,看来倒是没受到什么打击嘛?”
赵天佑双眼一眯,手中纤薄的红酒杯被生生捏碎,森冷低沉道:“殷人妖,你想死?”
青年故意作出好害怕地样子,然后才笑眯眯道:“死肥猪,你用吨位压死我啊?”
这个被赵天佑骂作人妖的阴柔青年叫殷俊,家族在省内公检法一系有着极大的潜势力,父亲现任省政法高官,所以并不怵赵胖子。当然,这不是他如此明目张胆挑衅赵天佑地底气所在,他有这样的胆子是因为其家族最近靠上了京城燕家,自然也就不再把曾经的老对手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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