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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副字画墨色尚新,分明是副新画。
我莫名不安起来。
记起萧朗在萧怀泽登基后就喝了毒酒身亡了,适逢我也入狱,偶然听狱卒提及埋尸的时候,萧朗不翼而飞了。只是当时自身难保,便对此不以为意。
「澜清,」叶青山与温裴相谈甚欢,便要我回避一二,「你难得回来,不若去小院与姊妹聚聚吧。」
我瞥了一眼温裴,他依然是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稍稍定心,便福身告退。
一路上,我越想越奇怪。
叶青山也不傻,身为三皇子党,既是当年太子萧怀泽继位,不该早准备脱身了吗?
我想不通,回神已然不知身处何处。
这院落很是冷清,单单假山清池,石桌圆凳,连个下人也没有。
正回身要走,一只手突然环住我,在我要叫出声之际捂住我的嘴,压声道:
「表妹,是我。」
表哥?
完了,没背过这题。
叶澜清表哥在叶府做什么。
他搂得很紧,言语间声泪俱下:「表妹,自你大婚一别,已是许久未见了。我知道你今日要回来,想着见你一面,可姑母不允许我来府上看你。」
废话,这不是当然的吗。
你自己瞧瞧这叫见一面吗?
况且,连温裴都没抱过我呢!
12
「表……表哥,你先松手。」我试图掰开他的手指,却没半点用。
这厮力气还挺大。
挣扎许久,终于从他怀中逃脱。眼前男子相貌堂堂,五官周正,实在看不出还有人妻的嗜好。
「表哥,我已是温家的人了,自重。」整理了一下衣容,转身欲走。
他一下拉住我:「清儿,我问你,那年你说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都是假的?」
别问,问就是不知道。
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怪我,怪我不与你一起以死相抗,让你一人服了毒。可是我身为秦家长子,不能不孝。」
原是假焦仲卿和真刘兰芝的故事。
可怜叶澜清是真情错付了。
「我没怪你。」我敷衍对他一笑,想抽回手。
他死死握紧:「清儿,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怨我的。」
啧,叶澜清怎么喜欢这么一个听不懂人话的夯货。
他难道不知道叶府是个多么死板的地方,要是发现我与他私下搂搂抱抱该如何。
「你再这样我叫人了。」我眉尖一抽,试图威胁。
他终于安分了些:「清儿,自知你我无法挽回,便写下封信笺,麻烦务必带回府上给温大人,请他替我顾好你。」
我突然懂了。
这招真不新鲜。
当年我有位小妾也哀哀戚戚从情郎那儿带回封信,以为是什么恐吓信,拆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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