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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不宁越看越觉得怎么这人这么可怜。
正巧他瞧见了个卖糖葫芦的,就去买了两串糖葫芦,又一回头看见个包子铺,再去买了一袋肉包子。
包子铺的老板把包子装袋给了他。
“……那什么,”洲不宁瞥了眼远处的沈难清,不太自在,“再来一袋吧。”
洲不宁身边跟了个男使,男使名叫阿桑。
阿桑纳闷:“公子,你买两袋做什么,要回去给大姑娘么?”
洲不宁声音飘飘:“保护可怜小孩的尊严。”
阿桑:“……?”
包子铺老板把第二袋包子给了洲不宁。洲不宁拿过袋子,跑向沈难清。
他叫了声沈难清,塞给了他一串山楂糖葫芦和一袋肉包子。
沈难清有些错愕地看他。
给沈难清塞东西这事儿洲不宁实在很少干,即使心里早预备好了词儿,他也脑子白了一阵儿,一时说不出话。
洲不宁站在原地呃了会儿,拿起自己手里的东西晃了晃,说:“那什么,一不小心买多了!你看!我这儿也有包子呢!就只是买多了!我就寻思反正扔了也是扔了,干脆就喂狗……不是!干脆就给你!那就这样!拜拜!祝你平安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回家路上掉坑……不是!早点回家!”
洲不宁说到中途撒腿就跑,他拿着包子和糖葫芦甩着白玉色的毛裘披风跑得飞起,心里莫名发虚,一路脚底生风,声音全都散在了风里。
梦里的洲不宁感觉自己跑得跟个大鹅似的,忍不住乐了,没乐两声就把自己乐醒了。
房间里安安静静,秋阳升起来好些了,柔光照在纸窗上,透着一层橘黄色的光亮。
安神香的香味散去了不少,那香大约是已经烧尽了。
洲不宁揉眼打了个哈欠,心道这安神香确实是好用,他坐着睡都能睡得这么香。
就是腰痛。
刚刚做的这个梦倒是真事儿。八年前沈家刚出事儿时,洲不宁瞧沈难清可怜,吵也不忍心吵了,每次瞧见都忍不住想给他点儿什么。
不止糖葫芦和包子,有次瞧见他,四下没店铺,洲不宁就把自己手上的手炉塞了过去。
这都是以前的事了。
沈难清还躺在床上睡。
洲不宁站起来,凑过去瞧。
沈难清已经翻过了身来,正仰面躺着,轻轻皱着眉,神色却是毫无防备。他把头发睡得很乱,青丝半遮住面,凌乱又好看,睡过去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倒可爱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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