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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自己想要入浴也要等沈难清夜里睡觉之后,不能误了服侍他的事,服侍沈难清入寝的时候又要如何如何……
姜管家唠唠叨叨了一大堆,还说了服侍他更衣入浴的事,洲不宁听得嘴角直抽,不禁摸了摸鼻子。
他突然感觉自己这样像心虚。
他又不知道自己干嘛心虚。
姜管家嘱咐完就走了。洲不宁回到房间里,沈难清还在吃饭。
他站到旁边,守着沈难清。
沈难清吃的饭看起来确实香,洲不宁看得有点饿。
他昨天傍晚醒来之后就没吃什么东西,忍不住按了按肚子。
沈难清没瞅他,一言不发地把饭吃完了。吃完东西后,他合衣往床边走,道:“我再去睡会儿,你出去吃点儿东西回来。”
洲不宁心道那感情好,又道:“那我给你换身寝衣么?”
先前沈难清是从殿上模样凄惨地回来的,精气神十分不好,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脱了两件衣服躺下了。
现在睡一觉缓过来了些,要是再睡,换身衣服兴比较舒服些。
沈难清说也好,指了指屋子深处里的一个木柜子,道:“寝衣在左手边最上面。”
那里面的衣服不少,沈难清又说哪件都无所谓,于是洲不宁随手翻出来一件白的,给沈难清更了衣。
他给沈难清褪下衣物,这人罩在衣下的一把惨兮兮的病骨第一次如此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沈难清身上病态般苍白,后脊背一道深沟,瘦得骨头凸起,毫无血色。
洲不宁看得揪心,心绪复杂,为他动作轻柔小心地更了衣,服侍他躺下了。
他做这些的时候,沈难清一直看着他。
兴是看他这张脸久了,一时心绪纷飞,沈难清刚一躺下,就开口道:“你知道八年前,这儿出过……什么事么?”
“有所耳闻,”洲不宁道,“有人投毒,害死了沈老爷子和其两个子嗣,是么?”
“是……那时候日子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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