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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
宁烬把话说了下去:“我不知此中细节,摄政王就同我把前因后果交代了一番。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一帮人吵来吵去,沈难清倒是意外地帮你帮得紧……哦,我想起来了,沈难清说他有个怀疑的人。”
洲不宁问:“谁?”
“元惊骅,跟你家世交那位。”宁烬道,“沈难清说,作为世交挚友来说,元惊骅在朝上的表现太过平常,仿佛是随波逐流着而不得不给你家说话,而且说出的话有时也经不起推敲,跟身在曹营心在汉似的,他认为元惊骅可能是叛国贼。”
……怪不得,怪不得之前不让他见元大人呢。
洲不宁倒理解了沈难清,但他不理解元大人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元大人?不会吧?”洲不宁蹩眉,“元大人跟我家可是世交……”
“谁知道呢,你也别太急着下定论。现在这朝堂乱七八糟的,叛国贼不知道在哪儿,一帮权臣又是拥护宁和想让他重掌大权的又是拥护摄政王想让他稳位的,都乱成一锅粥了,鱼龙混杂的,你怎么知道谁想干嘛。”
洲不宁哽了下,觉得也是。
但他还是不太愿意信,不服地撇了撇嘴。
宁烬敲着手边的小酒杯,又道:“现在是彻底乱了,摄政王说,他想把你家的事查个水落石出成了不是,快刀乱麻斩了‘叛国’一家的宁和反倒聚拢了不少人心。摄政王虽把秦云轩撤了权位赶出了朝廷,也把皇帝宁和关起了禁闭以作威慑稳住地位,让朝廷中人都把嘴闭上了,但朝中被宁和聚拢过去的人心定然是有不少了的,且他不是皇族血脉这事儿被拿出来说很久了,不把叛国贼早日找到,处境恐怕只会越来越尴尬。”
洲不宁讶异:“秦云轩是被赶出朝廷了?”
“嗯,被流放了。”
“……那,摄政王说大理寺查出什么了吗?这一个月里都得到过什么线索?”
“这一个月里查到的都是些小细节,每次他们顺藤摸瓜要摸到大线索的时候,线就断了。所以大理寺说,怕是叛国贼权位不低,和大理寺有关,才能每次都精准无误地把线索掐死。而且贼人大约不只有一个,不然无法顾全大理寺和朝廷两边,更无法把整件事办得如此滴水不漏。现在重新查了,但暂时没查出什么。”
洲不宁摸了摸下巴:“和大理寺有关……是大理寺中人么?”
“说是这样,大理寺本来自查过,结果被朝中文武打断了,老不死们说是无理取闹,铁证如山却怀疑铁证,甚至为此内讧,实在无理,再这么下去朝中律法都得被怀疑是否合理了,真是国将不国,这这那那的,烦死了。”
洲不宁不禁表情抽搐。
真是个死局。
宁烬给自己倒酒,道:“太后今个儿还在场呢,哭得梨花带雨抽抽噎噎地骂我不是。”
洲不宁说:“毕竟你把人家儿子打了……你知道打了他意味着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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