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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洲不宁说,“我也头疼,刚让你摔墙上摔的,你怎么赔我?”
“赔你……你说怎么赔,就怎么赔吧。”
洲不宁:“……算了,不要你赔了,回家吗?”
“……嗯。”
“行,扶你回家。”
洲不宁扶着他,走向马车。
夕阳西下,马车回到了沈家府前。
洲不宁扶着沈难清下来,回了府里。
廊上有一两下人匆匆而过。
沈难清问他:“刚吓着你了没有?”
洲不宁随口应答:“吓死了,谁家下人被主子那么拎走不会吓到呢。”
“也是。明个儿让人出去给你添置几身衣服,算是我的歉礼。”
洲不宁不跟他客气:“买贵点儿的。”
沈难清点头:“好。”
两人走回房中,沈难清被洲不宁扶着坐到自己的躺椅上。他缓缓往后一躺,心神俱疲地叹气。
把他安置好以后,洲不宁又回头去给他倒茶。
沈难清从他手里接过茶,问:“宁烬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说了很多刚刚朝上说起的事。听他说,秦大人被摄政王流放了?”
“嗯,是被流放了。”沈难清坐起身来,轻抿了口茶,道,“听过就行了,别跟旁人说,私下勿论国事,和你没有关系。”
洲不宁本还想套套话,问问沈难清刚被留在宫中都和摄政王说了什么,话都没说一个字就被喂了满嘴闭门羹,只好舌头一转,道了句好,闭嘴了。
沈难清不再跟他多说了,他把茶杯放到手边,往后一靠,说:“行了,我累了,你出去待会儿吧,我一个人睡一会儿,头疼死了。”
洲不宁:“不去床上?”
“不了,懒得动。”
“好吧。”
洲不宁利落离开了。
他很了解沈难清。这些天来,沈难清只要睡觉,洲不宁都必须在旁边待着,醒来必须要有呼必应,人不在沈难清就心不安。
今个儿让他走,就是想自己静静。
洲不宁是不知道沈难清这些天来看着他是怎么想的,但今天经此一变,沈难清看他的眼神和前几天不太对了。
洲不宁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
但纵使想说实话,这时候凑上去也只会适得其反,还不如顺其自然,让沈难清自己先去静静。
洲不宁在府里四处心神不宁地晃悠了一圈。沈难清这些天来日日把他圈在自己屋子里,供祖宗似的供着,姜管家说话都不好使,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也没人来吆喝他干活。
他这儿坐坐那儿晃晃,自闭得不行,连连唉声叹气。
沈难清晚上吃饭喝药,躺下睡觉,都没再和洲不宁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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