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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主家家主看两眼自家下人又如何,那是主家,他就算把你盯出洞来也没有任何问题。
说不了,真说不了他。
姜管家怎么想怎么觉得沈难清占着理,实在说不了什么。
但草鱼还哽着。姜管家一瞧他,就见他两眼含泪,委屈巴巴得很:“管家……”
姜管家狠不下心,只好叹了口气,说:“行,我说说去看看。”
草鱼欢呼了一声,大叫谢谢管家,欢天喜地地拉着洲不宁跑走,接着去干活了。
身影很快消失在姜管家的视线里。
姜管家哭笑不得地乐了,笑骂了声:“臭小子。”
他动身去了沈难清的卧房。
他一到门口,沈难清正巧迈门槛出来,要出门。
姜管家拱手低头:“公子。”
沈难清见是他,也道:“姜伯。有事?”
“……”
姜管家呃着沉吟片刻后,选择先迂回一下,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想来看看公子。公子身体可好?需不需要再请郎中来看看?这眼见着要立冬了,公子可感觉有哪儿不舒服?”
“没有,近段时间无碍。”沈难清道,“有什么了再说便是,药也喝着呢,死不了,且能活着呢。”
“什么死死活活的……公子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公子这是要去哪儿?”
沈难清明显顿了一下。
他眼神飘移,看向别处:“去后院看看。”
姜管家眉梢一挑。
根据他把沈难清从小照顾到大的经验来瞧,沈难清这是撒了个谎,但没全撒。
估计又要去看杨生。
姜管家决定再迂回一下,又道:“不瞒公子,有件事老奴其实一早便想问了……恕老奴斗胆,公子怎么和那杨生好好的,突然就把他赶出屋了?”
沈难清眼皮一跳,眯起眼来,神色不悦。
“……他说他就是洲不宁,”沈难清啧了声,“在城门那头,对着洲家说的。”
姜管家瞪大了眼:“他说什么!?”
“他说他就是洲不宁,他说他是死而复生回来的。”沈难清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真是疯了。”
姜管家瞳孔地震,瞠目结舌:“他……他在城门那边说的!?他也真不怕遭报应!?”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了。为了巴结我多讨点银子,真是连那点阴德都不要了。”沈难清道,“他又跟宁烬走得近……说不定是宁烬让他好好巴结我,在我府上做眼线呢。”
姜管家震惊到无以复加,哪儿还管得上什么沈难清偷看下人的事,表情一凝,道:“那,要将他赶出府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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