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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管家一瞅他就知道了。
姜管家也有点不太自在,就对沈难清道:“公子,那老奴……先走?”
“走吧。”
姜管家夹起尾巴,溜之大吉。
洲不宁走进了里屋。
沈难清坐在摆着香炉的桌子旁。他一早就拿出了两个玉雕的茶杯,姜管家一走,他就回身端起桌上茶壶,仪态端庄地沏起茶来。
洲不宁见此,只好坐到了他对面去。
洲不宁有些拘谨僵硬,两肩高耸骨头紧绷,坐立不安地偷偷抬头看沈难清。
沈难清低垂着眉眼,看不出什么悲喜。
这人一如既往地能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
沈难清倒完了茶,将离洲不宁近的那一杯往他那边推了推:“请。”
洲不宁八辈子都没听过他跟自己说过一声“请”。
这一句请把他鸡皮疙瘩都请出来了。
洲不宁话都不会说了,嗯嗯啊啊地应了声,小心翼翼端过茶杯,往里望了望。
茶渣沉在杯底。
洲不宁瞅瞅茶,又瞅瞅沈难清。
沈难清把茶壶放到一边,咳嗽了两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轻飘飘道:“你没什么想说的?”
洲不宁:“我……我错了。”
“哦?”沈难清一挑眉梢,“错什么了?”
“我昨个儿……酒后失态?”
“嗯。”沈难清同意,“确实很失态,不过还好,还有别的么?”
“……没了……吧?”
“……你倒真反应不大。”沈难清道,“算了,我要问你几个问题。我昨晚说过我信你,但我信的只是洲不宁,我也只信洲不宁。如果你真是他,你就是说过会儿天要塌下来我都信。”
洲不宁懂了他的意思:“你现在还不全信我是,所以要确认一下,是吧?”
“聪明。也不用多心,我只是问几个问题罢了,别紧张。”
他越说不用紧张,洲不宁就越紧张。
茶杯都要让他攥碎了。
洲不宁放下茶杯,如临大敌:“来吧!你说吧!”
沈难清笑:“好啊,我生辰什么时候?”
洲不宁:“十月初七……还是初九来着?”
“初九。”沈难清纠正道,“你生辰什么时候?”
洲不宁没想到下个问题居然转到自己身上来了,猝不及防地一愣,道:“五月廿四啊。”
“我喜欢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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