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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不宁:“……那你睡吧。本来这时节你就爱得病,还一晚上没睡觉。干什么啊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病秧子?”
沈难清笑出了声:“关心我啊?”
“不然呢?好赖话你听不出来?”洲不宁说,“行了,我帮你把姜管家找来去,你睡去吧。”
洲不宁转身离开。
沈难清默默看他走远。他回身一走,沈难清的神色就变得无悲无喜,近乎有些漠然。
待洲不宁行至门前,真的要走了时,沈难清又忽然开口叫住:“你等等。”
洲不宁回头:“嗯?”
沈难清张了张嘴,欲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却如何都无法说出来了。
洲不宁耐心等了会儿,沈难清却始终说不出下文来。
“……算了。”沈难清最后作罢,“你去吧。”
“……你想说什么啊??”
“没什么。”
沈难清紧了紧身上外袍,别开了脸,不愿跟他多打照面似的,只道:“你去吧。”
洲不宁有些犹豫:“真没事啊?”
沈难清有些不耐烦了:“没事,去吧。”
洲不宁犹犹豫豫地走了。
在沈家做了这么长时间下人,洲不宁早把这府上摸了个遍,姜管家这时候会在哪儿,他也自然心里门儿清。
他顺利地找到了正在自己房里划拉算盘对账的姜管家,拉着他往沈难清卧房那边走。
姜管家看他的目光复杂又戒备,路上忍不住道:“你小子挺行啊,公子怎么真信你是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洲不宁无奈干笑。
他也不知道沈难清怎么突然就相信他是了。洲不宁仔细想了想昨晚,觉得那镯子大约是占了不少功劳,剩下的就应当是他醉酒之后的表现了。
酒后不论是吐真言还是乱言,说的都应当是自己想说的,很少有人醉酒之后还能板着脸演戏的。
姜管家说:“你就别打那点算盘了,别拿死人做文章。洲公子冤死了不提,还要被你拿来谋银子谋地位,你真不怕等哪天死了下地府了被算账?积点阴德吧。”
洲不宁连连称是。
姜管家一路唠叨着话,和他到了沈难清屋头下。
沈难清刚给自己换好寝衣,见洲不宁把人带来了,就道:“你先出去,我跟姜伯说两句。”
洲不宁道了句“妥”,回身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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