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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难清说:“咱俩算同一只蚂蚱了。”
“……倒也不必这么亲。到底是怎么翻案的?宁烬就跟我说,你带我入宫那天,摄政王把你留下来,然后把穆冥玄叫了过去,他说怀疑八年前的事儿有隐情,说不定判错了,就这些。”
沈难清睨他一眼:“你果然跟宁烬好啊你。”
洲不宁:“……”
沈难清一声冷笑,没多说洲不宁跟三皇子那些事儿,道:“他打听的差不多是对的,昨个儿是彻底拍板定了,真的是判错了。”
“他确定?”洲不宁难以置信,“八年前不是王大人自己跳出来承认的吗,还能判错?”
沈难清说:“王灯壹在八年前,交代的是他在事发三日前收买了我家男使,俩人在京郊碰面交易了毒药,你记得吧?”
“记得,不是他和那男使一起在大理寺交代的吗,那俩人交代的事情都合上了,没差错啊。”
“如今有了。大理寺不知从哪儿问出来的,王灯壹家里的小嫡女在那个时段突然染了风邪,在府上上吐下泻,王大人那天照看她照看了一整天,根本没去那地方。”
洲不宁哑然。
“以及,宁烬回来那天,穆冥玄还说,王大人在八年前临上断头台时,还和刽子手这么说了。”
沈难清总觉得这事儿很难以接受,更难以言说。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洲不宁的眼睛,慢慢道——
“‘洲家也难逃’。”
洲不宁:“……”
沈难清知道这很难接受,他把洲不宁腿上的毯子往上掖了掖,无言垂眸,吹了吹杯子里温凉的茶。
过了很久很久,洲不宁才道:“所以……你才知道是叛国贼的?”
“摄政王也知道。”
“对,对对,”洲不宁有点不会说话了,“摄政王最先知道的。”
……其实这么论起来,最先知道的该是大理寺。
沈难清没有开口再说。
“那,你心里……有人选吗?”洲不宁问他,“叛国贼……他残害你家,肯定有理由的。我如今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次偏偏要选我家……不对,是他怎么八年前就盯上我家了……”
沈难清声音平静:“害人不一定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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